清楚,司徒悅悅把那句話說出口後,嶽清兒必然會產生諸多疑惑和不解。
對於這些,司徒悅悅其實早有預料。司徒悅悅深知此事必須要坦誠相告,但如何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嶽清兒講得清清楚楚,卻讓司徒悅悅感到有些棘手。
“清兒姐姐,這件事真的不能怪你。”司徒悅悅輕聲說道,目光溫柔地看向嶽清兒,試圖用眼神傳遞出安慰與理解。
接著,司徒悅悅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如今哥哥已經踏入仕途,他的婚姻大事便不再完全由他個人作主了。若他執意要選擇自己心儀的女子作為伴侶,那就必須在官場上取得一定的成就才行。”
說到這裡,司徒悅悅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嶽清兒的表情變化。
看到嶽清兒一臉茫然,似乎還沒能完全領會其中深意。
司徒悅悅又緩緩補充道:“清兒姐姐,您想想看,哥哥目前不過是初入仕途而已,短期內很難迅速獲得顯著的成就呀。所以……”
後面的話到了嘴邊,司徒悅悅卻突然猶豫起來,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倘若此前白諾未曾告知過司徒悅悅一些內情,或許司徒悅悅此刻便能毫不猶豫地跟嶽清兒全盤托出。
可現在,那些被隱瞞的真相如同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司徒悅悅心頭,令她左右為難。
然而此刻,司徒悅悅已然洞悉了此事的真相。
如此一來,司徒悅悅自然無法佯裝對此事一無所知。
只見司徒悅悅那明亮的眼眸始終緊緊地凝視著嶽清兒,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表情變化來揣摩其內心所想,以便於斟酌自己接下來究竟應該如何措辭。
而當嶽清兒聽聞司徒悅悅這般坦誠地向自己解釋這件事情時,嶽清兒那顆原本懸著的心方才稍稍安定下來,心情也因此略微好轉了一些。
但嶽清兒並未急於發表任何言論,只是靜靜地安坐於原處,默默等待著司徒悅悅繼續往下講述。
\"悅悅,你儘管講吧。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能夠承受得住。\"
嶽清兒聆聽著司徒悅悅剛才說出這番話時的語氣,心中暗自揣測,看來司徒悅悅尚有部分關鍵資訊尚未對自己和盤托出。
於是,嶽清兒用略帶低沉的嗓音回應道,同時心底那份難以名狀的悲傷卻不知該以何種方式展現出來。
司徒悅悅望著眼前神情落寞的嶽清兒,內心感到無比糾結與掙扎。
說實話,司徒悅悅著實不願再將那些殘忍的事實一一揭露,但瞧著嶽清兒如今這般執著的模樣,如果自己選擇緘口不言,恐怕嶽清兒絕不會善罷甘休。
“清兒姐姐,其實呢,還有這樣一種可能性存在。那便是你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地一直等待著哥哥。只要您有這份耐心和決心,待到哥哥功成名就之時,他定然會風風光光地將您迎娶進門。”
司徒悅悅一邊說著,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來,覺得自己講出這番話著實有點臉皮太厚了。不過司徒悅悅並未打算替自己多做解釋些什麼。
“然而,清兒姐姐啊,這裡頭可有件至關重要的事需要您慎重思量一番才行。萬一哥哥此生碌碌無為,始終未能取得顯著的成就,那麼皇上很有可能會親自為哥哥指定一門婚事。如此一來,您之前所付出的那些漫長歲月可就全都白費了!”
司徒悅悅說到此處,突然間閉上了嘴巴,整個人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司徒悅悅像是終於鼓足了勇氣一般,才把藏在心底裡想對嶽清兒訴說的所有話語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
儘管司徒悅悅心裡非常清楚,或許嶽清兒根本無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做法,但司徒悅悅依然堅持選擇把話說出口。
果不其然,當嶽清兒聽完司徒悅悅這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