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白諾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話能夠對司徒悅悅講出口。
另一邊,司徒悅悅的心裡也是五味雜陳、酸澀難言。
司徒悅悅望著白諾那有些茫然無措的神情,以及司徒承無奈的搖頭動作,只覺得一陣委屈湧上心頭。
實際上,對於這件事,司徒悅悅心中早已有了盤算。
司徒悅悅原本打算等白諾主動找上門來的時候,再心平氣和地跟他好好解釋一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個清楚明白。
畢竟,司徒悅悅一直堅信著他們倆自幼一同長大所積累下來的深厚情誼,認為以這份情分為基礎,白諾定然會選擇信任自己。
然而,讓司徒悅悅始料未及的是,如今的情況卻完全偏離了司徒悅悅原先的設想。
白諾不僅沒有如司徒悅悅所願那般給予信任,反而對著司徒悅悅說出了許多傷人至深的話語。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司徒悅悅的心間,令司徒悅悅心痛不已。
此刻,司徒悅悅靜靜地站立在院子門口,目光投向遠處的白諾。
與往昔不同的是,此時司徒悅悅的眼神已不再飽含熱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失望和無奈。
沉默片刻後,司徒悅悅緩緩開口問道:“諾哥,現在這件事情你總算是弄明白了吧?除此之外,你可還有其他想要問我的嗎?”
話音落下,時間彷彿凝固一般,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司徒悅悅耐心等待著白諾的回應,但過了好一會兒,白諾依然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見狀,司徒悅悅輕輕嘆了口氣,接著又道:“諾哥,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就先進去了。”
言罷司徒悅悅甚至都未曾留意白諾臉上究竟浮現出怎樣的神情,便轉身邁步走進了院子裡。只留下白諾獨自佇立在原地,望著司徒悅悅漸行漸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司徒承望著司徒悅悅那悲傷的背影緩緩地走進院門,他不禁又將目光投向依舊佇立在原地、神情落寞的白諾身上。只見白諾呆呆地立在那裡,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諾弟,你也別再胡思亂想啦!這事兒不是都跟你解釋得明明白白了嘛,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你呀,還是趕緊回房去好生歇息歇息。”
司徒承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白諾的肩膀。
此時此刻,司徒承心中雖對眼前這位弟弟心生憐憫,但一想到方才司徒悅悅那般好心好意卻遭此誤解,便怎麼也無法對白諾生出太多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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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司徒承不再理會白諾,轉身快步跟上了司徒悅悅的腳步,一同朝院子裡走去。他心裡盤算著要如何進一步寬慰司徒悅悅那顆受傷的心,好讓她儘快從這場不愉快中走出來。
而就在司徒承與司徒悅悅漸行漸遠之際,一直在旁邊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瑞瑞終於忍不住了。
瑞瑞實在看不下去司徒悅悅就這樣平白無故地受白諾的欺負,一雙美眸中滿是憤憤不平之色。
瑞瑞實在看不下去自家小姐受這樣的委屈。
只見瑞瑞鼓起勇氣,對著白諾大聲說道:“諾公子,您可知道,為了您這檔子事兒,我們家小姐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平日裡,小姐與那雪卉姑娘向來有些不對付,但這次卻毅然決然地放下成見,只為能將此事妥善解決。若不是如此盡心盡力,日後一旦有點閒言碎語傳揚出去,受損的可不單單只是您的名聲啊!”
說到此處,瑞瑞不禁停下話語,因為瑞瑞深知自己再多說幾句恐怕就會惹得白諾心生厭煩。然而,該表達的意思已經傳達完畢,於是瑞瑞微微頷首,轉身跟上了司徒悅悅和司徒承的腳步,一同走進了院子裡。
此時的白諾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