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了,寶璽立刻做出了更詭異的事情。
他舉起八門金盤,衝著陸雪迎面一照。
頓時,寶璽手中金盤亮如銅鏡,攝入了陸雪持劍的倩影,他手腕一翻,金盤上竟是有一個小小的人兒正是陸雪模樣,緩緩地沉入盤中不見。
“陸師妹,請!”
寶璽眉頭一揚,臉上帶笑,本來就有些胖乎乎的身材,看上去顯得一點危害都沒有。
“請!”
陸雪上臺多時,這才吐出了第一個字。
一字既出,一劍相隨。
白衣女子,似月下獨自在起舞,一劍光寒,帶起彎月般的劍光直衝寶璽去。
“來了!”
寧風來了精神,緊緊地盯著臺上情況。
伴著陸雪一劍,整個高臺上如飄零月華凝成的雪,清冷之寒氣瀰漫開來。
“咦,寧師兄,這跟你剛才對付曾醉墨師兄有異曲同工之妙哦。”
木小樹驚疑出聲,說出的內容跟寧風所想相差無幾。
在場除了新入門看熱鬧圍觀為主的外門弟子,其他人哪一個不是慧眼如炬,第一時間就看出陸雪的這一招明是劍法,實則是廣寒化的威能。
月之清寒,徹骨之冷,置身其間,豈能不受影響?
寶璽就不受影響。
在陸雪出手的一瞬間,甚至彎月般的劍芒未現,雪花般的月落未出,他就動了。
寶璽將八門金盤在面前一劃拉,頓時一道半透明的金門出現,一人高下的門戶開啟,他悠悠然一步邁入。
他這番動作做得舒緩,不疾不徐,閒庭信步不得跟在自家院子裡似的。
寶璽邁入金門,敞開的門戶合攏,這個時候彎月劍芒方至,沒有能留下人,徒然擊散了金門殘影。
“咦?”
“人呢?”
寧風亦是一驚,在場第一次見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