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性子,臭爛的名聲……謝靈玄怎麼會看上她?
她這個母親,絕不容許自己的女兒被比下去。
……
下午溫初弦正在房中練字,北鎮撫司的一位錦衣衛忽然來接溫初弦。
這次倒不是來找茬兒的,而是帶她去大理寺獄看望張夕的。
溫老爺有些驚愕,溫初弦卻似早就預料到一般,已經提前梳洗妥當了。
那人雖有百般害處,勝在還守承諾。
溫老爺不欲再與張氏有瓜葛,不想讓溫初弦前去。溫初弦卻一反之前柔順的性子,定要和張夕去見最後一面。
大理寺,溫初弦還沒進牢獄,就看見張夕一身布衣,肩上挎著一個包袱,在側堂等她。
他消瘦了不少,膚色也黢黑了,原本圓潤的面頰露出了蕭索的顴骨,下巴上生了一圈青灰的硬須。後背佝僂著,雙目魚眼珠般黯淡無光,乍一看都讓人認不出來了。
他身上的銬鐐雖已解開,卻難掩新傷舊疤,和渾身那股一蹶不振的頹廢。
溫初弦眼眶濕了,怔怔走到他面前。
張夕瞧自己的醜陋樣兒,愧仄地避過頭去。
&ldo;溫……小姐。&rdo;
他聲線也壞了,是被拷打時生生喊壞的。
兩人相識短短月餘,雖說不上有什麼情深似海的感情,可溫初弦之前度過的那段欣悅時光,那段能昂首挺胸、憧憬未來的日子,皆是張夕給的。
&ldo;你……放心,我沒供出你。他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你。咱們沒有做過的事,怎麼能認。&rdo;
張夕侷促,張了半天嘴就擠出這麼一句。
溫初弦心下更是酸澀不堪。
&ldo;我知道。&rdo;
張夕欲言又止,竟似哭了。
他望向她姣好的容顏,想用手背輕撫一撫,可他手臂抖個不停,虛弱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連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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