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發現了明靜後,本能的就安靜了許多。
這大凶妹紙的第六感果然很敏銳啊!
“這位是住持蘇荷。”賈平安連色空都懶得說了。
“這位是百騎的明中官。”
明靜頷首。
是個內侍?
可內侍不是這樣的吧?
而且還這般……比許多女人還美的內侍。
蘇荷心中嘀咕著。
明靜淡淡的道:“禁苑也就這樣。”
她覺得蘇荷對自己有些淡漠,就裝了個比。
蘇荷:“……”
“這裡就是感業寺。”
賈平安指著前方的寺廟,很是感慨的道:“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寺廟還是那個寺廟,可裡面的人卻換了一茬。”
蘇荷說道:“好詩。”
這兩句的意境堪稱是無敵,一下就擊潰了明靜先前裝的比。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明靜看著賈平安,覺得這人的才華真是……憑什麼那麼多?就和泉水噴湧似的。
蘇荷說道:“武陽伯就是有才。”
她說話間看了明靜一眼。
娃娃臉大凶的蘇荷竟然也有這般狡黠的一面?
賈平安才想起一句話:女人有許多面。
“你只能在外面。”
明靜也不能進去。
“為何?”
明靜對此很不滿。
“包東他們也不能。”
明靜明白了。
賈平安和蘇荷進去。
“三萬!”
“胡了!哈哈哈哈!老孃果然是天才,絕二筒自摸,誰能及,哈哈哈哈!”
“別動,我槓一把……咦!這摸著怎地手熟,不會是麻子點九筒吧?哈哈哈哈!再槓!”
感業寺已經沒法看了。
“她們整日就喜歡打麻將。”蘇荷很擔憂。
“這是好事。”
後世那些老年活動室唯一的活動就是打麻將。一瓶水,一包煙,一個麻將打一天,這些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樂此不疲。
“可她們……”蘇荷覺得這樣不對,“我覺著她們該好生過日子。”
“什麼叫做好日子?”賈平安笑道:“有人一日兩頓粗糙的飯食,家中並無隔夜糧依舊笑口常開。有人錦衣玉食,出入前呼後擁,一言九鼎,依舊愁眉不展,你說誰的日子好?”
“當然是錦衣玉食。”蘇荷覺得賈師傅有些傻。
“見仁見智的看法罷了。”賈平安拉著她轉身,“人活著,快活是最要緊的,至於錢財,那反而次要。”
蘇荷看著他,“那你沒錢能過嗎?”
賈平安:“……”
“和誰學的懟人?”
蘇荷笑了起來,“她們整日就這樣爭執,我學了些。”
“……”
賈平安和她去了小基地。
今日的修煉器材是燻雞腿。
“好吃!”
蘇荷吃的很歡喜。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住持……”
蘇荷飛快的把雞腿送進嘴裡,橫著把腿骨一拉,就拉了根骨頭出來。
一個女尼飛也似的跑來,“住持,明雲胡了個清一色槓上花,抽過去了!”
賈平安擋在蘇荷的身前,她趕緊幾下把雞肉吞嚥了,然後暗自感謝了一下賈師傅,“去看看。”
賈平安問道:“你如何知曉她胡了什麼?”
女尼:“……”
哎!
賈平安覺得自己在作孽。
出了感業寺,明靜已經在外面吹了許久的秋風,看著臉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