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長,但完全聽不到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好像身邊的這個人一下子化作了石雕像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用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和,甚至溫柔的聲音說道:“你早一點休息。”
“……”
“好好養病。”
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秋兒就進來服侍我了,我也沒有問裴元修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只是在高燒的溫度裡被一陣又一陣的頭痛和倦怠包圍,不一會兒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躺,就躺了兩天。
中間的時候,綠兒也已經醒了,但正如我估計的,她沒有看到打暈她,又將我推下冰湖的人。
其實很顯而易見,若那個人真的被她看到了,那她也就活不成了。
畢竟,不是人人都敢在裴元修的眼皮子底下來刺殺我,就算敢,恐怕也是冒著誅九族的危險,那裡還敢露出真容。
所以這件事,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裴元修也正如我請求的,並沒有對這件事大加搜查,而朝中的官員卻一個個都拍手稱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