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感羞愧,這二人也曾在同宗修士面前做過辯解,認為柳長生不會做出殺人奪寶的事情,其中肯定是誤會,結果,卻被訓斥了一番。
至於何道姑,卻是面無表情,彷彿沒有看到冷劍秋怒意十足的目光,沒有聽到她的斥責。
未等兩宗修士開口,柳長生卻是轉身瞪了冷劍秋一眼,不耐煩地說道:“閉嘴吧肥婆,你怎麼知道我沒殺人,滾遠一些!”
聽聞此語,冷劍秋氣得是手腳發抖,不過,看到柳長生刀鋒般銳利的目光,心中卻又有些畏懼。
她不傻,更是深知柳長生的性格,一向是一言不和大打出手,被人栽贓威逼,柳長生卻一直忍到現在都沒有發作,恐怕是憋著什麼大招,卻又顧忌會殃及池魚,這才假做認罪,好讓天師府眾人提前離去保住性命。
想到此處,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識好人心,那你就去死吧!”
狠狠跺了一腳,轉身大步走開,看到那兩名凝氣期女修還在猶豫,兩眼一瞪,怒道:“走啊!”
兩名凝氣期女修見狀,只得是快步跟了過去,這二人自然也不相信柳長生會殺人奪寶,卻也知道,留在這裡,只會拖累柳長生。
燕霽雲盯著柳長生仔細看了一眼,神色陰冷地最後一個離開。
兩宗修士眼睜睜看著眾人走遠,並沒有任何人阻攔,反而是神情警惕地紛紛望向了柳長生,尤其是御靈宗弟子,當日柳長生張揚霸道地祭出飛劍攻擊眾人的一幕早就印在了他們的腦海,他們自然不相信柳長生會甘心束手就縛,接下來,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那兩名方才讓開缺口的修士,自覺地迴轉到了原來的位置,堵住了缺口,攥緊了手中法寶。
“好了,爾等的目的達到了,現在該談談正事了!”
柳長生神色平靜,目光卻如鋒刃,冰冷地掃過眼前的兩宗修士,問道:“哪一位是逍遙宗的雷傲,站出來說話!”
“什麼逍遙宗?什麼雷傲?柳長生,休要在這裡妖言惑眾,乖乖地把你手中的儲物鐲全部交出來,大家還能讓你死個痛快,否則的話,你就等著被抽魂煉魄吧!”
宋姓男子滿臉不耐煩地說道。
手中銀槍向前一挺,槍尖對準了柳長生,法力一催,槍身之上騰起六重寶光,一道道銀色光絲從槍尖之中飛出,嗤嗤作響,看起來威勢十足。
柳長生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根本就對其無視,反而把目光望向了沐道人左側的那名青袍道士,上下打量,嘴角邊浮出了一抹嘲諷,說道:“姓雷的,做得不錯,竟然能把這幫豬油蒙了心的蠢貨玩弄於股掌之間,不過,你堂堂的逍遙宗元嬰長老,一直這麼裝孫子,衝著別人磕頭喊師叔,你有病吧?”
那名青袍道士看到柳長生盯著自己亂看,面色頓時一變,兩眼一瞪地怒道:“你才有病呢?你以為胡言亂語幾句,就能活得過今天,去死吧!”
話音方落,袍袖一揚,一道銀光從袖中飛出,化作一枚寒光四射的銀色長劍斬向了柳長生,殺機凜然!
柳長生抬手一拳擊向了長劍,另一隻袍袖一抖,轟的一聲,一團赤焰從袖中飛出,化作一片滾滾火海,眨眼之間,這片火海已有畝許般大小,衝著四周飛卷而去,柳長生的身影頓時被火海淹沒在了正中。
拳影比飛劍的速度還快,一閃之間,撞上了飛劍,飛劍頓時倒飛而回,斬向了青袍道士。
“小子,想在本座面前玩花招,你還嫩了一點!”
看到柳長生動手,沐道人冷哼一聲,手中拂塵一抖,銀光炸裂,上千道銀色光絲飛出,暴雨般衝著火海疾射而去,破空聲大作。
吳尊則是大手一揮,一團妖雲從儲物鐲中飛出,一隻猙獰的怪獸現出了身影,橫在了他和沐道人之間。
這怪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