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帝流漿,煉製了幾爐丹藥和靈釀,如今已經消耗一空,這帝流漿乃是天道所賜無主之物,誰都可以得到,晚輩算不上從別人手中奪取!”
“哼,好一個奸狡的小兒,你當年搶了帝流漿,卻害得我雲家在宗門之內抬不起頭來,如今你還振振有詞,若不是秀兒、萱兒把帝流漿的訊息告訴了你,你又如何能得到此物?”
一道冰冷的男子聲音從殿外傳來。
緊跟著,一名身形瘦削的白袍中年男子從殿外走了進來,此人的相貌和雲堅有幾分相似,不過,卻是雙目狹長,嘴唇薄薄,眉宇之間更是透著幾分陰狠和桀驁。
“大哥此言差矣,小弟聽聞當日參與爭奪帝流漿的修士有數百人之多,這些修士難道也是秀兒、萱兒所引來,萬家把黑鍋甩到我雲家頭上,大哥還真的背在了自己身上,這也未免太蠢了吧,大嫂姓萬,大哥卻是姓雲?”
另一道溫和的男子聲音緊跟著傳來。
“三叔這話小侄就不愛聽了,就事論事,柳長生的確搶奪了我瀚海宮的帝流漿,害得我瀚海宮一眾師兄弟無法及時進階金丹境界,這件事情,柳長生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又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
緊跟著,一道女子的聲音在大殿之外響起:“柳長生,你究竟對秀兒、萱兒下了什麼迷藥,害得她二人對你至今念念不忘,就連家族定下的親事也給推了,我雲家沒去找你的麻煩,你竟然還敢偷偷潛入鏡波湖,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雲家究竟是誰說了算,雲滄海竟然能容忍子弟胡亂插口!”
柳長生打量了一眼安坐不動的雲滄海,暗自詫異,卻懶得開口搭理這四個急匆匆趕來之人。
不過,聽到這四人的言語,他也明白了雲堅、水月柔夫婦二人為何要冷落自己,以雲秀、雲萱二女的地靈根資質,再加上金丹境修為和花容月貌,上門求親的人肯定不會少,而瀚海宮八大元嬰家族子弟一向有相互通婚的習俗,通婚之時,聘禮豐厚,雲秀、雲萱二女拒絕聯姻,也就等於拒絕了大批的修煉資源。
這夫婦二人難不成是因此而遷怒恨上了自己,還是想在家族中人面前演一場戲,故意冷落自己,顯示他們的無奈和憤怒!
可仔細想去,若沒有自己當年相救,雲秀、雲萱姐妹二人不是被逍遙宗弟子殺死,就是落得更慘的下場,談何聯姻?
整個瀚海城都在瘋傳自己殺了雷傲,手中有大批寶物和培嬰丹,這夫婦二人想必也能猜出自己前來的目的,如果自己是上門求親,肯定也會拿出一筆不菲的聘禮,這夫婦卻沒有好言好語和自己交流的意思,看來是並不同意自己和雲秀、雲萱交往。
兩男一女先後走進大殿,同時把目光望向了柳長生。
話語被子孫打斷,雲滄海的一張老臉竟然還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喜怒。
“大伯父、大伯母,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和二姐想嫁誰就嫁誰,你們萬家管得著嗎?”
雲萱卻是不樂意了,小臉一冷地說道。
“沒大沒小!”
“萱兒,你在胡說什麼?”
白袍男子以及剛剛踏入大殿的一名紫衫婦人幾乎是同時喝斥道。
雲堅同樣是面色一沉地訓斥道:“閉嘴,出去!”
“出去就出去?”
雲萱眼圈一紅,轉身向大殿外走去。
“別呀,萱兒乃是今天的主角,豈能離開,再說了,萱兒這話我愛聽,想我堂堂雲家子弟,豈能木偶般任人擺佈?”
那名三十出頭年紀的藍袍男子卻是伸手攔住了雲萱,隨後,打量了一眼柳長生,笑嘻嘻地說道:“柳道友面相忠厚,天資超凡,而且對秀兒、萱兒還有大恩,一看就是值得託付終身之人,萱兒,三叔給你做主,說吧,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