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還是混不吝的話,小心我的拳頭!”
我捂著肚子,氣喘吁吁的說:“小時候我們隔壁村有一個俏寡婦,年紀輕輕死了男人,帶著個八歲的男孩獨居。”
“村裡有幾個膽大包天,無惡不做的光棍漢,整天在無依無靠的俏寡婦門口溜達。”
“俏寡婦很害怕,想搬回孃家去住,把田產和地產賤賣了去。”
“可他八歲的兒子很有骨氣,說是祖產地業概不賣人,否則是丟父親的臉,也散祖宗的德行。”
“他還攥著拳頭,一臉認真的說,自己是男子漢,一定會保護母親,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俏寡婦聽得熱淚盈眶,當即決定不走了,要在村子裡把孩子養大成人,替自己也替死去的老公,爭一口氣!”
“墨稽查官,您猜後來怎麼樣了?”
女稽查聽得感動,擦了擦泛紅的眼角,“男孩一定從光棍漢手中保護了母親,長大成人了對不對?”
“八歲的小男孩,對付幾個成年壯漢?”我鄙夷的瞥了女稽查一眼,“你的腦子是不是被太多的公平和正義給塞住了,才能想出這麼離譜的答案?”
“真實情況就是,俏寡婦被光棍漢凌辱,八歲的男孩被賣到了深山裡頭。”
“墨稽查官,我想告訴你的是,公平正義是途徑,而不是手段。”
女稽查俏臉陰鬱,低著頭似乎在思考我說的話。
見她聽進去一些,我再度沉聲說道:“你滿腔子熱血,救不了任何人,連你自己也救不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週之前你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今天你馬上就要被報復而死。”
“現在解開我的手銬,我可以救你一命。作為回報,你把腳上的鐲子送我就好。”
砰——
又是一拳,砸在我的小腹,那種腸胃的痙攣直接讓我忍不住忍不住噴出一口水。
“小神棍,我特麼忍你很久了!”
又是一拳砸下,我腦袋發暈向前一栽,徹底失去知覺……
再次醒來,牆上掛鐘顯示是早上九點鐘,我大概昏迷了一個小時左右。
算那個姓墨的有點分寸,沒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