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幾個?”
我不由一笑,“你小子真是貪得無厭。”
“鮫人淚是一千年誕生一次的,人家能給咱一個,就非常夠意思了,相當於給咱一次保命的機會。”
船隻靠岸,我和墨菲藉口找回養在附近的馬兒,倆人離去。
留下孫鳴金和田中惠子倆人,站在河邊。
還好,我們留在附近的馬兒,並沒有跑遠,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在旁邊喝水吃草,還留下了一地的馬糞。
我和墨菲牽著三匹馬往回走時,墨菲有些八卦的道:“你猜,孫鳴金還會不會跟著咱們一起上路?”
“還是說,他要娶媳婦生孩子,以後老老實實過日子。”
“不知道。”
別人的命數,我懶得去猜。
孫鳴金願不願意跟著我們,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無關。
“切,你真沒意思。”
等馬兒趕到岸邊的時候,田中惠子已經走了。
孫鳴金有些失落,但目光依然明亮,“大哥,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我沒有回答,而是詢問:“你離開田中惠子,跟著我們一起上路,確定不會後悔?”
“不會。”
孫鳴金斬釘截鐵的說道:“大哥,假的始終是假的,不會成為真的!”
“田中惠子或許與我有分,但是無緣。”
孫鳴金這句話說的格外透徹。
孫鳴金與田中惠子之間,原本就是因為錯誤相識,哪怕後面雙方都有心意,但錯始終是錯。
哪怕兩人強行在一起,也是經受不住考驗的。
田中惠子原本就是本地人,如今已沿著山嶺的方向離去。
我們三個騎上馬,也奔向最近的縣城。
到縣城後,我第一時間就是用公用電話亭,聯絡諸葛家的茶雲菲。
自從上次我與茶雲菲合作後,她就答應當我在諸葛家的內應。
電話撥通,電話那頭的茶雲菲,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諸葛先生,您和朋友們都還平安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說:“如果諸葛家不追殺我們,當然就是平安的。”
“現在諸葛家那邊怎麼樣?”
茶雲菲頗有些興奮的道:“家族這邊非常不錯!”
“上面說我抓捕血菩薩有功,特批我不需要特訓,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工作!”
我有些無語,“誰問你這個了,我是想知道諸葛家人,還有沒有再追殺我們。”
“沒有。”
茶雲菲小聲說:“不過我聽絕塵子師兄說,他們最近加強了對你家人的調查,你千萬小心,不要和他們來往。”
“廢話,我自己都找不到他們,怎麼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