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一頓,有些詫異地看向靈敏,但是靈敏卻閉上眼,開始撫琴。
難道是容王的一顆棋子?
白刑喝下杯中的酒,看著這個人,突然笑了起來。
這個靈敏還真是有意思。
白刑沒有跟著容王他們上樓,不過是想引開秦太師的注意力罷了,眼看天色越來越暗,白刑起身,沒多說什麼,就離開這裡,靈敏扶著他下樓,見他有些醉,於是吩咐了人把馬車叫道前門來,但是白刑卻甩開對方,超前走去。
靈敏笑了起來,這個白爺還真是有趣,心裡住著人吧,又不敢說出口,以他這個性子,要一直保住這個秘密,是根本不可能的,是今晚,還是明天,靈敏記得上次來的那人是林子遙,也派人跟著他過,也知道林子遙的住所其實就在這紅樓的附近。
看著人遠去後,靈敏卻並沒有回身上樓,而是往一旁的走道走進去,那裡明明沒有任何的燈火,但是靈敏卻還是大步進去,沒人注意到他突然的不見,夜色也過濃,誰會注意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倌呢?
而走遠了的白刑其實根本就沒醉,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白刑腳步卻沒有停頓下來,瞥了眼身後,白刑冷哼了聲,自從凌宸天回凌國後,這些人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在無人的巷子裡,白刑抽出腰上的短刀,站在影子中等待著,不一會兒,這些就已經露面了,一個、兩個……整整四個蒙面的人,瞧著這架勢,應該是要置他於死地。
“誰派你們的來的。”白刑打量了下這些人,估測了自己的勝算,也同時眼觀四方,看能否有閃躲的地方。
“下了地獄你就知道了!”四人立馬圍攻上來。
“啊!”
花蓮心疼地瞧著掉在地上的糖葫蘆,這是林子遙剛才給她買的,才吃了兩顆而已,就因為自己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林子遙想笑又不敢笑,瞧著這丫頭一臉憋屈的模樣,只好妥協道:“你在這藥房子門口等我,我去去就回。”
花蓮剛想開口說算了,但是林子遙已經跑出去了,花蓮嘆口氣,只好順便到這藥房裡抓點敗火的藥茶,上次配的藥方也吃的差不多了,也該備著些了。
林子遙從小巷子口走,想著這樣也快些,免得人家收攤了,到時候花蓮那個丫頭就又該撅著嘴鬧彆扭了。
“咳!”
誰?林子遙回頭,卻沒看到任何人。
“喂,幫個忙!”
林子遙聞聲,有些小心地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人,倒在地上,卻似乎正試圖撐著手上的刀起身。
從林子遙這個角度正巧能看到對方刀上的鮮紅的血跡,林子遙駭然,大退一步,剛要轉身,白刑奄奄一息地喊道:“林子遙……”
熟人?林子遙回頭,慢慢走過去:“誰?”
“靠,是老子我,白刑!”白刑有些不耐道,“帶我去醫館。”
林子遙見真的是白刑,很是驚訝,立馬扶起他,但似乎是扯到了他的傷口,疼得白刑直抽冷氣,林子遙看看四周無人,也只好扶著他到剛才他離開的那個藥房那裡。
“公子!”花蓮見到渾身是血的兩人,立馬跑上前,林子遙朝藥童喊道:“快點叫大夫出來。”
藥童大概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鮮血淋漓的場面,嚇得差點回不過神,幸好裡面的大夫聞聲出來,見到白刑渾身都是刀傷,立馬讓林子遙將他扶到裡面躺著。
“怎麼弄成這樣。”大夫處理著傷口,眉宇都成一個川字了,他看過不少的病,卻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崬國城都內竟然還能弄成這樣,一旁的藥童拿過藥,朝林子遙他們問道:“要不要報官?”
林子遙深吸口氣,對那藥童說道:“去通知容王爺,說是白副將受重傷,在這。”
藥童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