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臭小子真是活該,把老子的錢掏出來!”白刑怒目而視,那少年回頭,哭喪著臉道:“那又不是大爺您的荷包,您這個積極做什麼?”
“就算不是老子的錢,也不准你在爺面前偷東西。”白刑壓制著這小子的胳膊,見他竟然還敢反駁自己,立馬加重了力道,害得這小偷嗷嗷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中,一雙黑靴站到白刑面前。
白刑抬頭,見到林子遙側著頭,一副似笑不笑的樣子,頓時惱了,橫聲道:“看什麼看!”
林子遙不回話,撿起地上的箭,放入後背上的箭筒內,就轉身離開,他不過是去了趟師傅家,看望下師孃罷了,剛回來就看到白刑追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少年在跑,那裡還有副將的風範。
不過打著不想跟白刑多接觸的想法,林子遙也就出手幫個忙就離開,而白刑哼了聲後起身,剛要說什麼,卻看著林子遙瘦弱的背影,頓時將想要說的話噎回去,轉口道:“喂,你沒事了吧。”
林子遙看了眼白刑,無話,但是白刑卻能從他眼神中讀出點什麼,不一樣了,跟以往的那種低位的林子遙完全不一樣了。
“我說,我錢都還你了,還要踩著我到什麼時候啊,大爺!”
白刑低下頭,踹了這小偷一腳:“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扁你一次!”竟然讓他在林子遙面前出醜,活膩了啊!
又補上兩腳後,白刑這才舒坦多了,將錢還給後面的那位老婆婆後,往回走,他這次出來只是出來透透氣,春天將近,不出來溜達一圈會憋死他的,原本是要照魏祁然的,只是不知為何,這段時間祁然一直都在家中不怎麼出府。
難道是容王有關?白刑摸著下巴,繼續想著。
而林子遙剛拐進巷子口內,就看到幾個看似地痞流氓的人堵在他前面,林子遙四周看了下,並無他人,這麼明顯,林子遙還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別讓那小子跑了!”
林子遙哪會聽他們的,拔腿立馬就跑,這些人大概有七八個,要他跟他們對打,根本就毫無勝算,只是林子遙也想不通,到底是誰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過不去。
“剛才明明從這邊走的,怎麼會不見了!”
“給我追!”
這些人看著像是普通的地痞,看來要對付自己的,也不是很上心,估計是想打自己一頓洩憤罷了,林子遙坐在樹脂上看著下面幾乎上躥下跳的那些人,心下也有些瞭然。
林子遙看了下四周,也只有這樹後面的牆院可以躲,林子遙看下不算低的牆,嘆了口氣,屏住呼吸,立馬躍下。
“嘶!”
左腳傳來一陣劇痛,林子遙握住左腳腕,感覺到額頭冷汗淋淋,林子遙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的院子太過空曠,根本沒有藏身之所,想要出去,也得躲段時間再想辦法。
這個院子看上去像是被荒廢了,但是他在樹上的時候,明明看到前面修整得很好,為何這麼一出卻殘破成這樣?林子遙推開屋門,屋內雖然冷清,至少還算乾淨,但是看得出應該是個小佛堂。
林子遙有些奇怪這麼一個荒涼的地方,竟然會佈置一個佛堂,佛像兩旁寫著梵文,一字一句讀出來,林子遙也沒覺得奇怪,這兩句話是佛經裡的常見的用語。
但不知為何,他就覺得有些奇怪,林子遙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然後往裡走,裡面是個不大的書房,裡面擺滿了佛經,看上去來這裡的人應該是向佛的吧。
沒多想,林子遙拿過一本書躲在最裡面的書架旁,起碼到天黑才能行動,況且自己的腳還在隱隱作痛。
只是林子遙剛坐下沒多久,門就吱呀一聲引起了林子遙的注意,放下手上的,看了眼四周,並沒有躲避的地方,林子遙只好側身站在書架旁,只要那人不走進便不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