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礦工具,那沉甸甸的鶴嘴鋤在此時成了他唯一的武器。“大不了跟他們拼了,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夥就這麼遭殃!”梵洛嘶吼著衝向海盜來襲的方向,試圖做那螳臂當車的勇士,為大夥爭取一絲生機。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海盜艦隊的火力太過兇猛,一道能量光束貼著他的頭皮劃過,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掀翻在地。梵洛狼狽地摔倒在滿是碎石的地面上,手掌擦破,鮮血滲出,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可此刻他全然顧不上疼痛,滿心都是不甘:“就這麼倒下?不行,絕對不行!”咬著牙,趁著爆炸激起的煙塵掩護,瞅見不遠處山體上一個隱秘的洞口。那洞口仿若黑暗中的曙光,是此刻唯一的生路,梵洛強撐起身子,發了瘋似地朝著洞口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衝進山洞,活下去!
身後,海盜的火力依舊緊追不捨,一道道光束不斷在他身旁炸開,濺起的土石打得他後背生疼。梵洛憋著一口氣,腳下步伐愈發快了起來,腦海裡不斷迴響著:“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報仇,才能救大夥!”眨眼間,他的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黝黑的洞口之中。
山洞裡漆黑一片,梵洛摸索著前行,雙手觸碰著粗糙石壁,腳下偶爾絆到凸起石塊,身形踉蹌。他屏氣凝神,極力放緩呼吸聲,生怕引來洞外海盜。此刻,外面採礦營已化作一片煉獄火海,哭喊聲漸漸微弱,唯有海盜戰艦的引擎轟鳴聲,還在冰原上空久久迴盪。
梵洛靠著洞壁緩緩蹲下,雙手抱膝,身體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傷痛,而是憤怒與不甘在體內翻湧。他緊咬牙關,下巴肌肉緊繃,腦海中不斷浮現夥伴們驚恐的面容、燃燒的礦車以及坍塌的建築。“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把這些海盜趕出木衛二!”他在心底暗暗發誓,攥緊拳頭,指關節因用力泛白,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月牙印。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喧囂漸息,梵洛估摸著海盜已撤離。他小心翼翼站起身,拖著受傷身軀,往山洞深處探尋,期望找到另一條出口,或是能暫避風頭、謀劃復仇的隱匿之所。山洞蜿蜒曲折,陰冷潮溼,瀰漫著腐朽氣息,梵洛卻渾然不顧,一步一步堅定地走著,懷揣著滿腔怒火與求生執念,邁向未知前路,命運齒輪自此開始悄然轉動,一場驚心動魄的星際征程,在這黑暗山洞裡拉開帷幕。
走出山洞,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瘡痍的採礦營廢墟。黑煙依舊嫋嫋升騰,廢墟中殘磚碎瓦橫七豎八,礦車殘骸扭曲變形,燒焦的金屬散發刺鼻氣味。梵洛眼眶溼潤,巡視四周,尋找倖存者,喉嚨哽咽,呼喊音效卡在嘴邊,只剩沉重呼吸聲在死寂廢墟間迴盪。偶爾傳來石塊滾落聲,驚得他繃緊神經,以為海盜折返,握緊鶴嘴鋤,擺出防禦架勢,片刻後才緩過神來,繼續艱難搜尋。
在一處坍塌建築下,梵洛聽到微弱呼救聲,他瞬間精神抖擻,飛奔過去,徒手扒開碎石瓦礫,雙手被劃破,鮮血淋漓,卻不停歇。廢墟下是老礦工湯姆,滿臉塵土,腿部被巨石壓住,疼得臉色慘白。梵洛用力搬開石頭,扶起湯姆,輕聲安慰:“撐住,湯姆大叔,咱們會沒事的。”湯姆虛弱點頭,眼中滿是感激。
二人相互攙扶,往營地臨時醫療點走去,一路無言,唯有沉重腳步聲。醫療點也是受損嚴重,帳篷歪斜,藥品散落一地。梵洛翻找急救物資,簡單處理傷口,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計劃。湯姆緩過勁來,嘆氣道:“孩子,這日子怕是沒法安寧了,海盜盯上咱們,往後可咋辦?”梵洛目光堅定:“大叔,別怕,我去找星際聯盟求救,他們肯定能趕走海盜,咱們重建採礦營!”說罷,他起身,整理行裝,毅然決然邁向營地停機坪,準備踏上求援之路,哪怕前路荊棘滿布,也絕不回頭。
停機坪上,飛行器七零八落,大多已在海盜襲擊中報廢。梵洛一番搜尋,找到一架尚可修復的小型穿梭機,機身滿是彈痕,機翼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