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號一杯倒,試了好多方法都沒用,每次應酬總是掃興,甚至還每每因此錯失業務,你有什麼辦法幫幫我嗎?”
……
三個客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請張陽給他們看病。
張陽不免有些猶豫。
醫者父母心,既然遇到了,總算是緣分,幫這些人看看病倒也沒什麼。
但是,一旦這種事情傳了出去,自己恐怕就麻煩了。
不知道會有多少排不上號的人圍追堵截自己,那煩也煩死了。
就在張陽為難的時候,楚楚突然開口了。
“三位大哥,抱歉了,張陽的師門規定每天最多看五個病人,絕不敢破例。連同王姨,今天已經四個病人了,還有一個名額,不知你們誰來?”
張陽一聽,立即會意。
上次福醫門醫院在東海市人民醫院門口組織義診的時候,張陽的確說過每天接待五個病人的規矩。
而且為了減輕張陽的負擔,福醫門醫院的醫生們也一再堅持這個規矩,絕不給張陽多塞病人。
因此三人聽到楚楚這樣一說,便立即閉嘴。
三人相互看看,最後誰也沒有說話,大廳裡頓時陷入了沉默。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什麼原因。
三人彼此認識,自然抹不開面子爭奪名額。
但是,面對張陽這樣近乎能包治百病的神醫,誰也不願意就此放手,白白錯過難得的機會。
終於,還是張陽開口:“三位先生,楚楚說的不錯,今日只剩一個名額。不過除了這位先生的鼻炎需要吃一劑藥,兩外兩位倒是很簡單。”
“張先生,那你還是先給黃總看看吧!”金項鍊立即說道。
另一個金絲眼鏡也立即說道:“就是就是,您先給黃總看看,我們不著急。”
二人口中的黃總是一個身體微微發福,蓄著平頭,四十來歲的男子,說話的時候鼻音很重,的確是患了鼻炎。
雖然知道身邊兩個熟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他也是人精,趕緊拱手作禮,又朝張陽說道:“還請張院長賜下藥房。”
張陽當即請王姨拿來紙筆,筆走龍蛇地寫下幾味草藥,並囑託他兩個注意事項後,便繼續對自稱腰疼的金項鍊說道:“先生你命帶桃花,不說夜夜笙歌,身邊紅顏知己定然不少。你這腰疼多半是不太節制導致。”
張陽此話一出,金項鍊滿臉尷尬。
他身邊的金絲眼鏡立即拍手道:“張先生不愧於神醫之名,果然慧眼如炬,咱們這位金老闆經營著兩家夜店,身邊當然不缺美女。”
“陳老闆……”金項鍊剛要說點什麼,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
美女來電話啦,美女來電話啦……
“得了,你也別解釋了。你看,又有美女來電話招呼你了。”金絲眼鏡打趣道。
此話一出,大家皆是忍俊不禁。
楚楚對於這樣的玩笑有著相當的免疫力,笑得一陣前俯後仰。
至於王姨,早已是過來人,更是不會在意。
等大夥兒笑夠了,張陽才朝一臉尷尬的金項鍊說道:“金先生,你的問題很簡單,只需要每天睡前用虎骨酒反覆擦拭足心穴十分鐘就能緩解,堅持一個月則可以斷根。”
“小金啊,你慘了,要當一個月和尚!你那幾口子怎麼饒得了你!”金絲眼鏡笑著打趣道,他故意將幾口子三個字咬得很重,倒也非常符合張陽的判斷。
果然,金項鍊立即皺了下眉頭,眼巴巴地看著張陽。
張陽不由得一笑。
要讓這種習慣了夜夜新郎的傢伙整整一個月不近女色,簡直是一種煎熬。
眼看時間不早,張陽也不想繼續跟這三位耽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