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卻無一人敢開槍。
開玩笑,估計他們還沒拉槍栓,自己的命就沒有了,保護僱主是一方面,可誰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
見那些保鏢,退卻不敢上前,蘇青收回了視線,淡淡地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敢說大話。”
話不多,嘲諷意味卻十足,朱子辰的臉面算是踩在了腳底下。
朱子辰的驚呼聲還在大廳內迴盪,孔銘揚厭惡地扇了他一耳光,“別吼了,我媳婦可是很善良的,你至於發出這般鬼哭狼嚎的聲音。”
尼瑪的,針刺手指,在古代都是最嚴重的懲罰,這還叫善良?
孔銘揚按著他的腦袋,看向桌面。
朱子辰發現那幾枚亮光閃閃的銀針,直挺挺紮在桌面上,幾乎緊貼著他手指的面板,卻並沒有刺在他手掌上,怪不得沒有感覺到針刺的疼痛。
此時,人頓時散架。
那位荷官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開始他還同情這位女子又要遭這朱先生的毒手,可沒想到事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真人不露相啊!
但是,這姓朱的卻是惹不得,好言相勸地說:“二位,還是趕快放了朱先生吧,聽口音,你們可能是外來度假的,沒必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那朱子辰疼的岔了氣,這會疼痛稍緩解,威脅道:“他說的沒錯,你們最好趕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們有命來,沒命回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話說的硬氣,但心裡卻是一片苦澀,知道今天是碰上了高人,他自的身手也不弱,可在那帶著笑意的男子面前,愣是無抵抗之力,就像是螞蟻面對大象。
“你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二爺怎麼可能知道,腦子秀逗的熊孩子,沒斷奶就出來泡妞,也不怕發育不良,竟敢調戲二爺的媳婦,斷你一隻手,算是便宜你了,要不是怕影響心情,你的小命估計就沒了,別在外面混了,趕快回去吃奶去吧,動不動就問別人是誰,這種招數,我那不到一歲的小兒子都不屑於用。”說完一隻手,輕輕鬆鬆地將朱子辰舉了起來,扔到了那幫保鏢身上。
保鏢趕緊上前去扶,卻被他洩恨地推開,望著孔銘揚和蘇青,陰毒異常,“你種你給我等著。”
孔銘揚嗤了一聲,“二爺有沒種,我媳婦說了算,你操哪門子的心,二爺可沒有哪方面的嗜好。”
朱子辰氣的頭頂冒煙,可是手腕的疼痛,卻是不容他耽擱,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就被保鏢擁著離開了。
這種打架鬥毆,動不動掏槍的行為,在這種地方實屬平常,那些圍觀的玩家見好戲散場,逐漸離開玩自己得去了。
剛才那位荷官,不無擔憂提醒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最好離開此地,這朱先生可是不好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帶人找回場子。”
“爺沒要他的命,就已經給了你們賭場幾分面子,若是他自找死路我也沒辦法。”孔銘揚聳聳肩。
那位荷官言盡於此,見他們不聽勸,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孔銘揚問媳婦,“還要玩嗎?”彷彿剛才沒發生過一般閒適。
蘇青揉著眉間,眼光掃到桌子上的血液,嘆了口氣,“還是算了。”本來只是好奇,過來見識一番,沒想到會遇到這糟心的事情,頓時沒了心情。
兩人離開,在城中轉悠了一圈,找了家特色的餐廳吃了餐飯,這才開車回去。
孔銘揚和蘇青開著車回到鎮子上的莊園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燦爛似錦的晚霞映紅了半邊天。
小鎮附近沒有什麼重工業,空氣清新,晚風拂面,夾帶著花草香氣,讓人精神換新。
“林叔,你們已經回來了?孩子們呢?”進院就看到林叔迎上來,蘇青隨口問道。
林叔聽她問到孩子,露出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