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丹彩哺乳。丹彩是三月生的,如今卻已經八月中旬,她也快五個月了,看起來越發討人喜歡。
齊文宇看到這一幕,也不避開,反而就色迷迷地在旁邊看著,倒是駱尋瑤瞪了他一眼:“王爺,明天就是中秋了,這個時候,大哥怎麼來了?”齊文浩突然跑來這裡,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大哥什麼都沒說,”齊文宇到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兒,“尋瑤,今天在閩州抓到前朝餘孽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還是我讓刺史去抓人的。”駱尋瑤笑了起來。
齊文宇當下眼睛一亮:“怪不得他向我道謝……尋瑤,你怎麼會知道有前朝餘孽在的?”
“王爺,我也只是擔心王爺的安危,然後讓人去查了查罷了,卻沒想到竟然真的查到了這些人。”駱尋瑤笑起來,看到齊文宇好奇的臉色以後,就將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她到了閩州以後,就讓身邊的人找了閩州當地人四下裡打聽,看看哪裡有身份不明的外地人出沒,同時,她還特地讓手下的人找了閩州倒夜香的人詢問情況。
這一問,還真問出了問題,閩州一家酒樓的夜香數量遠超平常,這是以往不曾出現過的事情。
再往細裡查,這家酒樓這些日子做的飯菜數量也遠比以往多,同時,酒樓裡面,更是常有陌生人出入。
駱尋瑤的行動非常隱蔽,查了兩天,確定了訊息以後,方才通知了鍾厚志,讓他帶了兵馬前去追捕。
“尋瑤,你真聰明,我完全沒想到查事情還能去找倒夜香的人!”齊文宇有些驚奇地表示。
“王爺以前估計都沒見過倒夜香的人吧,當然不會想到這一點。”駱尋瑤笑道,閩州不是京城這樣的大地方,有幾個陌生人非常顯眼,他們想要留在這裡,就必須把自己藏好了,不過,他們就算藏得再好,也要吃喝拉撒。
吃喝也就罷了,自己煮飯費不了多少功夫,但是拉撒……他們肯定不會願意讓自己的住處臭氣熏天。
“我是沒想到,我以前都不知道原來還有倒夜香的人,想想他們要做的事情,就覺得挺辛苦的。”齊文宇笑了笑,同時在駱尋瑤的脖子上蹭了蹭。
“辛苦是辛苦,做好了收益其實很不錯,鄉下種地的都需要夜香肥地,很多人都會花個幾文錢去買。”
“尋瑤!”齊文宇瞪圓了眼睛:“我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了,聽著實在噁心。”
“好了,不說就不說。”
“你讓人把丹彩抱出去吧,讓她們陪丹彩玩玩,我們兩個……”齊文宇色迷迷起來。
孫貫不缺錢,知州府也就被建的非常漂亮,他又膽小怕事,因此就將圍牆建的非常高。
如今知州府裡,不管是齊文浩還是齊文宇,都溫香軟玉在懷,而知州府外,卻有兩個人瞪著著圍牆,臉色異常難看。
這兩個人,其中之一就是聞秋生,另一個,卻是在他跟馮展青生氣之後,前去追他的那人,名叫程濤。
聞秋生這些日子一直在閩州城四下裡跑,把這裡摸得非常熟,出了門以後七彎八拐的,就進了一條小巷子,程濤卻鮮少出門對此地不熟,自然過了好久才追到。
他們來到閩州的人不少,聞秋生卻是其中最小的一個,雖然他心心念念想要報仇的事情讓其他人有些不滿,但陳濤還是將他當弟弟看的,因而費了不少功夫勸他,卻不想好不容易勸好了他,兩人回去以後,竟然發現他們的人早就被抓走了,遠遠地只能看被官兵包圍的起來的那些血跡!
他們兩個發現這一點以後,甚至不敢再去向別人打聽什麼,幸好聞秋生年紀小腦子好,又在南方呆了許久了,對閩州話也能聽懂一些,最終得到了他們的人都已經被抓到了衙門的訊息。
衙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