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安就去上朝了。
「臣敢打包票,每年三家市舶司的歲入能有一百萬!」
沈安不說什麼大宋的危機,因為任何危機在這群君臣的眼中都是過眼雲煙。
大宋都平安多年了,你和我扯什麼危機……當年我們也扯過,結果被打成了豬頭。
所以沈安直接就說出了條件。
在目前七十萬貫的基礎上,歲入達到一百萬貫!
每年多出三十萬貫……三十萬貫是個啥概念?
當年澶淵之盟的賠款折價也不過是三十多萬貫!
澶淵之盟時,這三十多萬貫不算啥,而且每年透過榷場都能賺回來。若非出了真宗這個敗家子,大宋現在的家底依舊還厚實。
等到趙禎時,雖然節儉,但他還是繼承了真宗留下的那一套,於是大宋的財政就越發的艱難了。
以前不在意那三十多萬貫的賠款,現在卻肉疼的不行。而且重熙增幣之後,每年給遼人的賠款差不多增加了一倍,就更艱難了。
所以沈安一提三十萬貫,趙禎的眉毛就跳了一下。
我這個皇帝也沒餘糧啊!
韓琦也心動了,他看了一眼包拯,說道:「年輕人總是喜歡信口開河。」
三十萬貫,有了這筆錢,他這位首相就能從容許多。
曾公亮淡淡的道:「樞密院那邊差錢了,包拯,你何時給?」
包拯皺眉道:「錢沒有,老夫的命倒是有一條,你便取了去。」
歐陽修乾咳一聲,說道:「一百萬貫,若是能成,你想打斷誰的腿?老夫幫你按著人。」
從韓琦的『信口開河』到曾公亮說缺錢,再到包拯說錢沒有,命有一條……這些都是在暗示趙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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