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聽,教我練琴,支援我的研藥開發,經常抱著我飛來飛去,我現在已不懼飛了,他陪我游泳,坐船,不許任何人欺負我,我生病了又不眠不休照顧……………”
“停停!”巫盡越聽越不對勁,怎麼像是什麼都不用做讓人飼養的寵物?“你身體一向好得很,怎麼會生病了?是不是黃藥師失職了?”
晏近如實回報道:“因為我將黃夫人和周伯通打賭時的情景復原回播,一時支撐不住才躺了幾天的,不關他的事。”
巫盡倒抽了口涼氣,小近居然做到這種程度。
不妙,不太妙啊。
啊,時間快到了,巫盡急忙道:“小近,我下次再聯絡你,總之你小心些千萬不要…………”
聲音霍然而止,光幕消失。
另一邊,黃蓉喜滋滋拉著郭靖,對洪七公笑道,“師父,我去給您做幾樣菜,這兒島上的荷花極好,荷花瓣兒蒸雞、鮮菱荷葉羹,您一定喜歡。”洪七公向黃藥師歐陽鋒打個招呼,三人就先去了,黃藥師招來啞僕,讓他們領歐陽叔侄歇息。
歐陽鋒微微一笑,忽然道:“恭喜藥兄。”
黃藥師一怔,詫異道:“鋒兄喜從何來?”
歐陽鋒道:“藥兄拒收兄弟一番心意,看不上那些處子舞姬,卻是兄弟糊塗了,竟不知藥兄另有佳偶,失禮了。”
黃藥師面色一沉,冷冷道:“拙荊去世多年,這黃夫人之名只她一人,鋒兄此言何意?”
歐陽鋒啊了一聲,面帶歉意,道:“這倒是小弟的不是了,只是適才見到一個年輕姑娘,既非黃姑娘姐妹,又非侍婢,小弟一時糊塗,以為是藥兄新納的夫人,真對不住了。只不知那姑娘與藥兄可有親舊?”
桃花島上除了蓉兒這外,還會有哪個年輕姑娘隨處閒逛?
真個是………招蜂惹蝶的主。
黃藥師面色越發不好看,勾起的笑意恰似玄冰向四周不分敵我散發,歐陽克悄悄退了幾步,避免池魚之殃,站開了的啞僕卻都是簌簌發抖。“我桃花島上的人,幾時輪到外人問話?鋒兄此來,難道另有圖謀?”
歐陽鋒笑了笑,說道:“小弟只是一時好奇,那姑娘資質過人,小弟一見之下甚喜,有心想收為徒弟,是以才動問藥兄,生怕有眼不識泰山衝撞藥兄家眷。如果不是藥兄家眷,可否讓小弟當面詢問她可願意拜在我白駝山門下?”
一雙碧眼,意味深長地對上黃藥師,四目相對,霍霍霍刀光劍影,火花四射。
黃藥師毫不猶豫地否決:“恕難從命,鋒兄厚意,心領了。”想搶他的人?真是不長眼,西毒才剛來島,就遇上小晏,難怪剛才小晏特意提醒他要小心他。
他就這麼不可靠嗎?難道小晏認為,他有可能吃虧鬥不過老毒物?
黃藥師冷笑,向歐陽鋒盯了一眼,心中已決定要摞他的老臉,萬里迢迢來求婚就好了不起麼?他才不賣帳,女兒頑劣得緊,嫁給旁人,定然恃強欺壓丈夫,那麼就讓郭靖受苦一世好了。
本來對歐陽克有點好感,可惜了這等人才,誰叫歐陽鋒居心不良呢!
一揮手,示意僕人為客人帶路,自個人飄身入林。
身姿瀟灑,步法精妙,歐陽克在輕身法上目光獨到,一看便說:“那女孩子的身法,和黃島主如出一脈,定是他指教的,難道會是他新收的關門弟子?”
歐陽鋒卻是微笑搖頭,不是徒弟,不是女兒,也非新寵,黃藥師如許看重,連句說明身份的交代也沒有,他幾十年來雖是精於武道,不沉迷女色,並不代表他不近女色,旗下蒐羅的各式美婢姬妾之多,連歐陽克也眼花繚亂,其眼光老辣,遠勝於將調戲美女當成職業的侄兒。
這黃藥師,怕是動了春心了。
只不知他幾時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