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柳腰一路向下,“好一個美人,太子好福氣啊。”
“啊!”媚姬被皇甫夜輕薄的動作驚得一聲驚呼,但又知道這人不能得罪,臉『色』漸漸發白,然而隨後皇甫夜的挑逗以及頸間傳來的酥麻感瞬間流遍全身,燃起了她體內的火苗,一陣腿軟,媚姬頓時又惱又羞,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美眸含淚,楚楚可憐地向著軒轅函無聲地求救。
身後這男子雖然長得俊,但誰也不會願意被一個前一刻還凶神惡煞似乎要殺了自己的人這麼摟著。
看著皇甫夜的舉動,軒轅函的眼中閃過一抹凌厲,雖然媚姬在他眼中存在價值不大,但皇甫夜明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卻還這麼囂張地當著自己的面動她,這明擺著就是看不起自己!
不過,軒轅函終究也是從皇宮中弒兄殺弟於無形的終極歷練中走出來的,那抹異『色』很快便被掩了下去,唇邊勾起完美的笑容,將手中的酒杯衝著皇甫夜一敬,伸手指了指對面的位子,笑道:“既然王爺喜歡,何不坐下來嚐嚐這些小菜?媚姬,伺候太子。”
“不必了。”『摸』了把那柔嫩的俏臉,皇甫夜眼中重又浮起冷笑,手下的動作一緊,惹來媚姬吃痛的低呼聲。但皇甫夜卻根本不看她一眼,慍怒的目光放在坐著的軒轅函的身上,淡然道:“本王今夜前來可不是陪軒轅太子喝酒的。”
“王爺還在介意那件事嗎?他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還請王爺息怒。”無所謂地搖了搖酒杯裡的酒水,手腕輕抖,看著那透明的『液』體緩緩地在眼前劃出一道極細的清流,任其落下,濺起點點酒花,在他米白『色』的下襬上浸出幾點淡灰,軒轅函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歉意,嘴邊的笑容也不曾收斂,眼中的寒意卻令人不寒而慄。
“活的好好的?”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皇甫夜大笑著反問道,眼中卻是令人無法忽視的冷意,“本王能相信你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嗎?”
“王爺,我們站的是同一條船,這麼做,不是也順便幫了你嗎?”面對皇甫夜的質問,軒轅函卻是回答的雲淡風輕。
“幫本王?太子殿下,本王記得曾經很明確地告訴過你,本王的對手只有皇甫卓情和皇甫逸風,而不是本朝的所有官員。依本王看,你似乎野心不小啊?”皇甫夜意有所指。
“是王爺多慮了。王爺心中也一定很清楚,貴國的靖王和太子本就不是簡單的人物,上次的機會實在是難得,若那時不下手,恐怕日後更難對付。不過可惜,那樣都能被他們逃過,王爺覺得你有把握解決掉他們嗎?”他那麼周詳的計劃也失敗了,棋行險著,本就是應該一擊得手,否則會後患無窮,軒轅函卻根本沒有料到,皇甫卓情和皇甫逸風竟然會這麼棘手,尤其是皇甫逸風,竟能將大部分的官員給安全帶出。看來以前的確是自己低估了這兩個人,以他們的能力,一定很快就能查到自己身上,他得小心了。
“是嗎?聽太子這麼說來,太子是向著本王的了?”勾起一抹冷笑,這話若是對別人說,或許還能矇混過去,但皇甫夜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的狐狸一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忽悠過去的,“江上夜襲,若不是太子早有準備,能做到這麼周詳嗎?本王和軒轅太子,在這件事上根本搭不上邊吧?”那時他雖然不在,但回來後這件事就已經傳遍朝堂了,皇帝震怒,瞬間就將放在皇甫逸風身上的注意力轉移了。若不是事先從北陸國帶來的,軒轅函又是從哪裡能調出這麼多人手埋伏?
軒轅函一愣,顯然,他也低估了皇甫夜。
既然他都看出來了,那自己繼續假惺惺地辯解的話就顯得太過矯情了。
“王爺,江中埋伏,本太子也是出於對自己國家的考慮,在利益面前,王爺不也低了頭嗎?只是我們的利益不同而已。不過現在,王爺,你我的目的卻成了同一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