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醫生,專攻胸外科和藥劑學!我只是讓他研究研究,聽話啊!”孟之洋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我後腦勺,我勒個去,我明明比他要大兩歲,怎麼變成小弟弟了。
“好吧!”我苦笑拿出一粒,“應該沒問題的吧!”
“什麼應該不應該,有就是有,沒就是沒,你在害怕什麼?”
“誰害怕了!”其實不怕是假的,在這之前其實已經有些懷疑了。
“包在我身上!”他又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轉眼已到深秋季節,校園的梧桐樹葉子差不多都落了,仰頭望去不再是一片綠,而是藍藍的天空,空曠而高遠。
大哥幾經捻轉換了不少工作,現在也基本上固定了下來。聽說他白天搞銷售,晚上去做酒店的保安。
具體做什麼事情我也不甚瞭解,只知道他漸漸闊綽了起來,搬了新家,衣服全換成了名牌,頭髮也弄得有模有樣,整個人也煥然一新,感覺都陌生起來。
大概有了空閒,他總是煲點湯啊做點菜送到學校來祭我的五臟廟,他說他就住在附近的××路××公寓,具體在哪裡他也沒讓我去過。
有天他帶我去商場買衣服,他給我挑了件藍色的秋衣,叫我穿上給他看,我一看價格牌心想哥瘋了,這麼件衣服要800塊,我趕緊給還了回去。
“叫你試一試你掛回去幹嘛?”老哥用餘光瞟了我。
“要800rmb,你是不是看成80了?”我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
“是800啊,我又不是鬥雞眼!”
“你哪來的錢啊搶的還是偷的?”我納悶。
“反正是我勞動換來的,對了,是一個老闆看我能幹把我提上去了,現在做管理呢!”老哥眼神有些閃爍。
“這麼利害?是不是女老闆啊?是不是談戀愛了,傍了個富婆?”我猜測。
“是啊是啊!”老哥撇了撇嘴自顧自看衣服,“所以多買些衣服,馬上天氣要冷了!”
既然是沾老哥的光,我也就不客氣了,像秋風掃落葉似得,把喜歡的衣服一件件試過來!
剛還在我們後面面若冰霜的服務員一下子就熱情了起來。
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回去路上我一再問他住在哪,他支支吾吾也說不清,說沒記門牌號。
我覺得事有蹊蹺,帶著無比好奇的心,有一天我偷偷地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
經過幾次不懈的努力,我終於找到老哥的賊窩,只是奇怪他每天要走很多遠路繞來繞去。
有天傍晚我終於忍不住按了門鈴,等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女人站在門口好奇地打量我。
“你找誰啊?”
“請問葉大冬住這裡嗎?”我真懷疑走錯了地方。
“我這裡只有冬子,沒有你要找的人。”然後門就被“砰”地關上了。
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整顆心都涼透了。
這個女人少說有四十五,身體胖得像個水桶,臉上一臉橫肉。我想一定是找錯地方了,老哥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想走卻又覺得不太對勁,於是便等在過道的一角。
天色已經按下去了,外面的路燈一一亮了起來,突然樓梯的感應燈亮了起來,緊張的朝那裡望,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上來,然後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這樣的一幕讓我感到窒息,我一股腦從三樓跑到底樓的花壇裡,深深的呼吸,心臟不安的跳動著。
冷風吹得我慢慢冷靜下來,想著其實喜歡誰都是每個人的自由,只要是哥哥喜歡的,我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呢,管她幾歲長得怎麼樣是做什麼的。
如此一想,心中慢慢安定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總跟他提出要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