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夔只覺著後頭兒一疼,原是欒哥兒進來了。欒哥兒自後頭兒坐著,推著令薛大官人背過身去,叫他屁 股貼著自個兒肚子,這就往裡頭戳。
算來薛夔倒是有些日子不與欒哥兒做這事兒,眼子便小了,此刻欒哥兒進來只疼得他叫了起來,卻又忙的忍住。欒哥兒只管冷笑:“你倒是叫喚呢?省得別人曉不得的還當我是給你弄的呢!”這就掐了他的腰,只管往裡頂。
薛夔只得俯身又撐著轎門兩側,勉強穩著身子,後頭兒欒哥兒又兇又急的頂進來。他不敢往前迎,就怕滾出轎去。正好叫欒哥兒如了意,便是深深的捅了進去。
這麼抽了幾十抽,薛夔便覺著內裡松滑不少,便又覺著後門裡頭麻癢難當,不覺撅著屁 股去擦欒哥兒肚子。欒哥兒哼笑了一聲,隨手一把拍在他白嫩嫩的屁 股上,更用力挺了進去。薛夔只覺得這一下又疼又急,卻是從沒有過的暢快,這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欒哥兒這就笑了:“好個大官人啊,原來是喜歡這個玩意兒的。”這就不再多話,打他屁股一記就又頂進去,慢慢轉著腰退出來。便再打一下,復又懸著那話進去。
薛夔只覺著又痛又爽,便也顧不得甚麼身份體面,口裡雖是胡亂喊著 “龜兒子”“背時娃兒”的,卻又不由自主就扭腰。
外頭兒轎伕只聽得裡頭薛大官人張口胡罵,欒哥兒並不言語,卻又聽見噼裡啪啦打人的聲兒,這也分不清究竟是誰打了誰。聽著叫罵得厲害,這打得也就更重,心道,原是薛大官人被打了。這就互看一眼,暗暗咋舌,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欒哥兒看來瘦弱,卻是將薛大官人死死捏在手心裡呢。聽著裡頭兒的聲兒,還真怕出了甚麼人命案子,這就忙的往取月亭奔去,走得又急又快,只差沒跑了。
這轎子上下顛簸,欒哥兒又是挺腰又是掐打,如此這般插得百十來回,薛夔只覺得自個兒前頭兒那話漲得難受,便又洩了出來。後頭不覺一夾,欒哥兒不想他突然如此,便也射了出來。一時間薛夔渾身癱軟,實在撐不住眼看就要滾出轎去。幸得欒哥兒眼疾手快,伸手一帶將他勾回自個兒懷裡,便也是氣喘噓噓,忍不住道:“你沒事兒幹嘛長這麼沉呢?!”
薛夔已是沒了力氣還嘴,只能軟在欒哥兒懷裡喘氣。欒哥兒先緩過來,見他渾身是汗,一身皮子在轎子裡竟像是亮堂堂的好物,這就忍不住又硬了起來。便又弄了他一回。只把薛大官人弄得欲仙欲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待得到了取月亭,薛夔是兩腿一點兒勁兒都沒有,稍稍一動,只覺著腰疼得要斷了。欒哥兒此刻怒氣也散了,便覺得自個兒過火了些。因故取了巾子擦乾淨他身上,又給他穿了褲子。拾掇停當,方叫外頭兒人一起把他抬了進去。
阿盛一直跟著在後頭兒,見著薛打官人變成這副模樣,便又責怪自個兒不中用,這就哭將起來。欒哥兒一皺眉:“又不是你大官人死了,要你跟這兒嚎喪!”
阿盛抽咽道:“便是那樣兒,和死了有甚麼不一樣兒的?”
欒哥兒抬手便給他頭上一下:“好死不死的說這些。”便又湊近些低聲道,“你當他要死了麼?還真是,你大官人早爽快死了!”這便哈哈大笑著跟了進去。
阿盛立在門口擦擦眼淚,歪著頭想,方才大官人一路上叫嚷著,起先聽著還是生氣的,可到後首兒便是哼哼唧唧的,聽來卻也真不太像難受。莫非兩個男人便是很痛快麼?卻又想薛大官人方才要死不活的樣兒,這就打個冷戰,心道自個兒可千萬不能這樣兒。這麼一想,連忙擦擦眼淚跟了進去。
回了房裡,欒哥兒親自過去給他洗了身子,薛夔又是羞又是惱,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他。欒哥兒替他弄乾淨了,扶他上榻去躺好,便翻過身子來看他後頭兒。卻見紅通通的張著口,周圍嫩嫩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