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湯圓縣城待了一段時間,又已經和冬日娜訂下了婚約,兩個人早已偷偷摸摸地粘膩在一起,品嚐了羞澀放縱的滋味。冬日娜曾經失足,被迫成為某位大人物的禁物,磨練出一身伺候男人的肖魂本領。內心深處覺得虧欠小白甚多,一旦單獨相處,更是使出萬般手段,柔和繾綣,精心侍奉,令小白食髓知味,樂不思蜀。
小白深知其中滋味美妙,見大龍居然藏著這樣的好東西,立刻一把搶了過來:“有這樣的東西,怎麼不早點拿出來我代表我本人,以及我的二弟,對龍哥表示最真摯的謝意”
小白剛想把玻璃瓶貼身收藏起來,大龍連忙阻止道:“臭小子,這不是給你吃的喏”
大龍指了指昏迷不醒的葫蘆娃,小白立即會意,同大龍一起,心有慼慼焉地賤笑起來。
大龍把六七粒種子傾倒在掌心裡,捏開楊大蠻的嘴巴,一股腦扔了進去。怕藥力散發得不快,又擰開一瓶純淨水,塞進楊大蠻的食道里灌了下去,這才把水瓶朝身後一扔,一邊抽菸,一邊等著藥力發作。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楊大蠻突然發出一聲輕哼,身上開始變成一片赤紅,從脖頸一直蔓延了整張臉,連耳根都紅透了。
“我嘞個去,開始了”
小白一個箭步竄到楊大蠻身前,迅速蹲下身子,嘿嘿傻笑著,就開始動手解開了楊大蠻的腰帶。
大龍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小白一把扯下了楊大蠻的褲子,露出兩隻毛茸茸的大腿,才轉頭朝大龍道:“哥,藥力已經發作了,女人呢”
“女人什麼女人我靠”
大龍跳腳大怒:“我特麼忍痛奉獻出這麼昂貴的藥物,就是為了增強他對於痛感的知覺你以為我要幹什麼花錢僱幾個女人來給他瀉火嗎我特麼長得就那麼像活雷風”
小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低聲咕噥道:“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啥”
小白憤憤地想為楊大蠻提上褲子,褲帶上的鐵釦,不小心刮在楊大蠻的大腿上,只是刮出了一條淡淡的白痕,連面板都沒傷到,楊大蠻卻像是重重被砍了一刀,立刻滲出冷汗,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口中痛呼之聲不絕於耳。
小白嘿嘿陰笑起來,突然從脖子上拽下一根紅線,把上面拴著的護身符放進口袋裡,輕輕拍打著楊大蠻的臉,讓楊大蠻更加清醒,這才把紅線一扣一扣地纏繞在楊大蠻軟塌塌的二弟上。
楊大蠻受到刺激,二弟勃然而起,差點彈到小白臉上。小白仰頭一躲,手上自然加重了幾分力氣,把楊大蠻的二弟根部綁紮得死死的,手裡捏著線頭,用力一拉,楊大蠻的口中立刻發出一陣不似人類的嚎叫聲。
“既然像你這麼吊的還有六個,那麼你的六個兄弟,已經足夠你們葫蘆娃家族的傳宗接代”小白把玩著手裡的線頭,不緊不慢道:“那麼,我現在就把你的二弟揪下來,恐怕你也不會介意吧”
楊大蠻此刻的感受,根本難以用語言來形容,隨著小白的輕輕拉扯,楊大蠻感覺到自己的二弟真的要被拉斷了,那種透徹心扉的劇痛,根本無法忍受,楊大蠻嚎叫了半天,終於屈服了。
“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楊大蠻只剩下少數的幾顆後槽牙,癟著嘴巴,說話四處漏風。
小白得意洋洋道:“好啊,那你就說吧”
楊大蠻終於留下了兩行清亮的淚水,啞著嗓子委屈道:“從我被你們抓住開始,你們就只是一個勁兒地打我,一個問題都沒問,你們到底讓我說什麼呀”
小白和大龍滿頭黑線,這才想起楊大蠻說的是實情,剛想發問,楊大蠻卻自作聰明道:“兩位大哥,我知道了,你們要錢,我有錢,我有的是錢”
“放屁,誰要你的臭錢,錢在哪兒”小白正想義正言辭地呵斥楊大蠻,見大龍朝自己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