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免得被別人壓過了風頭,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楚婉儀恢復了記憶,立刻回想起以前和凌陽一起,也曾有過幾次“沒羞沒臊”的經歷,不經意間,已經渾身發熱,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來一絲力氣,強忍著輕啐了凌陽一口:“白日做夢吧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凌陽驚呆道:“咱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才知道我不要臉的性格本質,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楚婉儀雖然臉嫩,卻早已習慣了凌陽平時葷素不忌的玩笑,明知道凌陽有賊心沒有賊膽,硬著頭皮調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人家別的男人來這裡取樂,都是花了錢的,你有錢嗎沒有的話,就不要胡思亂想”
凌陽這才想起,自己從賭坊裡贏來的錢,已經全部交到了楚婉儀手裡,在身上摸了半天,才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面值五百的南朝硬幣,還是玩兒蘋果機時剩下來的,遞到楚婉儀的面前:“給你”
楚婉儀驚訝道:“南朝圓出了名的通脹,這個硬幣也就夠買上一個燒餅的,在你的眼裡,我有這麼不值錢嗎”
凌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首付”
楚婉儀敵不過凌陽的厚臉皮,終於敗下陣來,揮拳捶向凌陽的胸口,玉腕正好被凌陽抓個正著。楚婉儀一時大意,身子向前踉蹌一步,身體栽倒進凌陽的懷裡,正好感受到凌陽澎湃的心跳,一時連耳垂都紅了起來,鼻端傳來凌陽身上微微的汗味,卻並不感覺到難聞,反而嗅到一絲男子荷爾蒙特有的醉人氣息。
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僵持著。楚婉儀不敢有絲毫妄動,唯恐惹得凌陽火起,對自己做出什麼羞人的事來。凌陽也一隻手依舊輕輕攥住楚婉儀的手腕,另一隻手僵硬在半空,始終不敢落在楚婉儀的後背上。兩個人這會兒麻桿打狼,兩頭害怕,誰也不肯先越過雷池半步。
隔壁的一對露水夫妻,這時似乎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女孩的叫聲越來越放肆,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床頭不斷磕打在牆壁上,發出急促而富有韻律的響動。
自從凌陽離開黑省省城的地下基地,闊別秦璐以後,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該,這會兒美人在懷,耳畔傳來如此熟悉而動人心魄的聲音,一陣耳熱心跳,再也把持不住,不管不顧地俯下頭去,一下子覆上了楚婉儀微微啟闔的嫩唇。
兩個人忘情地廝纏著,無數次死裡逃生的楚婉儀,此刻也放開一切矜持,盡情享受這難得的片刻歡愉。隨著心跳得越來越厲害,楚婉儀的胸口劇烈起伏,身體已經軟化成一根麵條,全靠凌陽一雙有力的臂膀環擁,才不至於滑落委頓在地。
凌陽的一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在楚婉儀玲瓏的身軀上不斷遊走間,楚婉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滑落。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已經以最原始的狀態想見,楚婉儀緞子一樣的面板,在凌陽指尖的遊弋下,興奮得甚至戰慄起來。
這一刻,楚人傑強行灌注進楚婉儀身體中的另一幅靈魂,已經被忘情的楚婉儀完全拋卻,楚人傑分裂出來的人格,正受到強悍的打壓,不斷從楚婉儀身上剝離開來。
一對苦難重重的戀人,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周遭的危險,至一切與度外,只是享受這這一刻的溫暖熱烈。
不知不覺間,楚婉儀已經被凌陽攔腰抱起,平放在寬大而鬆軟的床上,身體輕柔地覆蓋上去。楚婉儀靈蛇一樣的手臂,同時緊緊攬住凌陽的脖子,已然做好了承受即將到來的狂風驟雨的準備。
就在凌陽即將要採摘甜蜜果實的一刻,房門外傳來一陣篤篤的敲門聲,彩姨的聲音傳進二人的耳朵裡:“客人,有電話找您”
楚婉儀突然打了一個冷戰,眼神隨即恢復了清明。原本已經破體而出的另一幅靈魂,終於尋找到這個千載難逢的空隙,重新衝進楚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