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小子千萬莫要大意。”
凌陽轉了轉眼珠:“這個人名叫河壯男,難道他是柳京河家的人?”
李家家主從鼻孔裡哼出一聲:“不過是河家的一條看門狗而已,要不是河家這一代沒有男丁,能招贅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做了上門女婿?河家本來一直把控著民生用品的進出口貿易,前陣子不知道搭上了華國哪條大人物的線,居然跟老夫搶起生意來了,老夫早晚要把他肚子裡的花花腸子扯出來,看看裡面到底盤了幾圈彎彎繞!”
李家家主前些天製造了兩場恐怖襲擊,做出國際敵對分子加緊毀滅南朝的假象,藉此要挾領袖動用全**警之力,全力搜尋李逸俊的下落。不過在領袖表現出過於急切擴充軍備的意圖後,河家也跟著趁勢而上,主動為領袖分憂,提出要憑藉自家糧食布匹運輸船舶航線的便利,要求代為運輸一部分西邊來的軍械。領袖大喜答應下來,河家的此舉,卻已經是越界撼動了李家的軍械壟斷地位,引起了李家家主的不滿。
李家家主雖然沒有徹底將凌陽視為心腹,不過有些事已經放心讓凌陽去做,把其中的內幕和利害關係,深入淺出為凌陽解惑一番:“那個老小子說是要代為運輸,昨天又在領袖主持的軍備會議上,提出要傾盡河家全部的人力財力,購買大批次的軍械,為領袖排憂解難。據說河壯男這個傢伙,已經在越西等過的軍械工廠裡,購買到大批軍火,就等著在老夫這裡名正言順的分上一杯羹,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老夫跟他們河家沒完!”
李家家主顧此失彼,挖了一個大坑,反倒把自己陷了進去,心裡的懊惱就別提了。不過明知道這顆苦果是自己種出來的,臨末也得直著脖子強嚥下去。
“那一批軍械從越西經華國領海,一路運送到南浦市的深港,用的是他們河家的船隻,軍械的本錢和利潤,就是我們這次要力爭的制高點。河壯男屢次跟我談起對半出資的事,都被我一口拒絕,你這次的任務,就是不論用什麼樣的手段,都要把我們李家的本錢提至七成以上,明白了沒有?”
凌陽一下子明白了李家家主的意思,心裡已經把這隻老狐狸罵上了天。
如果單純是生意上的談判,李家定然會有專業的談判團隊,不過這次的軍械生意,卻涉及到領袖的一力促成,暗中不好使出過分的手段,去爭奪過多的利益。
李家家主剛剛用了“不擇手段”的字樣,分明是讓凌陽使用些非常規的手段,透過恐嚇或是暗殺,逼迫河家退出這次生意,或者單純只是負責運輸。像是李斛等家生子,本身就是李家的旁支男丁,一旦河家的人出了狀況,李家家主想躲都躲不掉,只能找到凌陽這個生面孔,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也能一推了事,把責任全都推到凌陽這個華國黑戶的身上,不會惹起領袖對於李家的不滿。
凌陽深深感覺到,自己在李家家主的眼裡,已經變成了一口不折不扣的大黑鍋,偏偏又無法拒絕此等“重任”,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凌陽頂著一腦門黑線,把檔案袋隨手揣進懷裡:“這件事,只能我一個人去做嗎?”
李家家主聽凌陽如此說,便知凌陽已經瞭解了剛才自己一番話的深意,讚許的點點頭:“凡是李姓之人,和老夫使用熟慣的護衛,都不好露面,外面的人又不好用,你可以去李斛那裡問問,有沒有面孔較為生疏的得用之人,暫時借來一用,以壯聲勢。”
凌陽恨不能一把扯斷眼前這隻老狐狸的尾巴,心說你特麼給小爺冊封了一個什麼狗屁的護衛長,手下一個人都沒有,臨時有事還得去李斛那裡借人,還不得被人活活笑掉了大牙。
凌陽有心帶契庵婧和小兔多出去走走,不僅能見見世面,也好為以後遁逃出李家多做準備,故意談起了條件:“小子剛才看到那個河壯男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