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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婧一顆砰砰亂跳的心終於安定下來,暗想凌陽原來是一名傳說中可以通天達地的達士,難怪能夠得到老祖宗的垂青,又是宅子又是錢財又是女人,拼了命的往凌陽身上招呼。
庵婧攙扶凌陽坐在床邊休息,拉起小兔按在牆角處,玉指狠命在小兔的額頭上點了十幾次,直到責罵得小兔嚎啕大哭,才攬住小兔的肩膀柔聲勸慰,軟硬兼施,叮囑小兔再也不許在人前顯露武技,以免被人無意中看了去,定會被盛怒之下的李家家主滅口。
凌陽活動了一下筋骨,通體舒泰,拒絕了二女以身服侍的無禮要求,把房事改成了琴事。在淺婉低吟的琴聲中,眯起眼睛養神,不知不覺間已經睡著了。
庵婧從挪開琴凳,用手勢示意小兔收拾琴具,走上前輕手輕腳為凌陽蓋掖好被角,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跪在床前,看著凌陽熟睡中沉靜的面孔,心裡充斥著幸福和滿足。
小兔收拾好東西,同庵婧並肩跪了下來,用南朝話小聲對庵婧說了句:“姐姐,我們什麼時候……”。
庵婧豎起一隻手指,按壓在小兔唇上,湊到小兔耳邊道:“主人今晚要去夫人那邊過夜,還是先算了,等明晚你早早把藥湯調製好,熬得濃濃的,只要在飲水或食物裡滴進一滴,很快就能奏效。因為我看主人似乎沒有那個意思,如果拖得時間太長,恐怕……你這就去準備吧,手腳乾淨一些,莫要被別人發現了。”
以小兔天然呆的性格,和一貫沒羞沒臊的舉動作風,圓臉上也飛過一抹紅霞,轉身離去,不知在廂房裡鼓搗著什麼東西。
庵婧跪坐在地毯上,指尖輕輕挑起凌陽鬢髮上的一絲肉渣,幽幽一嘆:“我們姐妹的兩條性命,從此就交到您的手上啦!”
黃昏時分,庵婧輕輕搖醒凌陽。凌陽睡眼惺忪,被坐在床邊的庵婧攙扶起身。凌陽感受到庵婧柔軟的身體,毫不避諱的貼在自己的脊背上,身體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鼻端嗅到庵婧身上特有的少女體香,精神大振,差點忍不住把庵婧就地正法。
看了看昏黑一片的窗外,凌陽知道馬上可以去後宅見凌楚和甜寶,乖乖的任由庵婧和小兔服侍自己裝束整齊,不過凌陽也沒閒著,一面享受著二女的精心服務,一面口不擇言的調笑二女,手腳不停在庵婧和小兔身上佔便宜,把兩個女孩子逗得羞澀直笑。
凌陽穿戴整齊,乾脆連晚飯都不吃,不斷催促庵婧和小兔快一點。二女簡單收拾了一下,穿過重重把守進入後宅。護衛們都已經收到了命令通知,知道凌陽已經一步登天,做了李家一支私軍的領隊,被老祖宗恩准每週進入後宅度過一夜,而且庵婧和小兔又是李家家主身邊的紅人,根本沒有任何人敢於盤問和阻攔,連平時暗地裡的份例通行錢都不敢收。
距離凌楚居住草廬很遠的時候,甜寶便隔著窗子看見了凌陽,花蝴蝶一樣飛跑出來,一頭扎進凌陽的懷裡。
凌陽把甜寶託舉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看見凌楚踩著門檻,表情古怪的望向自己,眼神裡似乎混雜著一絲思念和脈脈含情,雖然目光中表達的感情依舊十分生硬幹澀,對於凌楚來說,已經是難得的進步了。
小兔心地單純,見甜寶嬌小可愛,從口袋裡掏出平時最喜歡的果味軟糖,和甜寶一起分享,十分和諧。
庵婧還是第一次見到凌楚,徹底為凌楚的美貌所震驚,暗想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凌楚的長相和楚婉儀有九分相似,氣質上不同於楚婉儀精明幹練的白領麗人,而是充滿了江南水鄉溫婉女子的柔和安靜,身上還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高貴氣質,其實只是因為凌楚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太短,一時間思維和靈魂還沒有完全融入進來,帶著那個被遺棄時空裡主宰規則的氣息,才會顯得別有一番撲朔迷離的特殊韻味。
庵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