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哪兒了?”
張老頭唉聲嘆氣道:“羅小子帶著小白去了龍頭山找人,還帶走了一群小崽子,只留下我們三個老不死的,和你媳婦兒在這裡過日子,本來倒也不錯。”
張老頭頹然道:“不過你媳婦整天在柳京的地面兒上神出鬼沒也就罷了,昨天又興起了一個新花樣,說是要去深山老林裡找什麼寵物狗。把吳家姐弟全都帶走了,只剩下我一個老頭子孤零零的留在這兒看家,說是怕你過來找不到人著急。我老人家又不會做飯,天天只能吃這些索然無味的大魚大肉,日子過得太艱苦了,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
凌陽知道楚婉儀是放心不下小乖,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回去了南浦市的地界,好在有兩名天一水神跟在身邊,倒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凌陽抓起一隻豬蹄,啃吃得滿嘴流油:“我看您老人家根本不像過苦日子的樣子,瞧您吧嗒一口菜吱溜一口酒的小生活,過得不知道有多麼愜意。只不過暫時跟您的老相好離開一陣子而已,您不必過多介懷,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再說您都這把年紀了,整天和我吳大娘膩在一起,還能響應國家號召生個二胎是怎麼著?”
張老頭用菸袋鍋怒敲了凌陽腦袋一記:“你小子能不能積點口德,連我老人家都敢調侃,尊老愛幼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都是給誰說的?”
提起吳老太太,張老頭突然垂頭喪氣起來:“臭蜈蚣也真是的,一聽說要出去溜達,立刻一蹦三尺高的跟著你媳婦兒就跑,我看她分明就是不想在我身邊守著。凌小子您幫我分析分析,女人的心思怎麼就這麼難猜呢?”
凌陽嘿嘿一笑,正想繼續打趣張老頭幾句,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壞了!婉兒哪是要出去找小乖,分明是和集團的人接頭時候,見你們始終跟在身邊礙手礙腳,這才尋了個由頭跑到外面去,這會兒恐怕已經把吳家大娘和大爺給甩了!”
張老頭一時也慌了手腳,不住埋怨道:“不會吧,你媳婦怎麼長了那麼多的心眼兒,我看這事兒不一定是真的,趕緊打電話問問,我電話呢?”
凌陽一陣風般衝進臥室裡,翻找出張老頭的電話,哆哆嗦嗦的給吳家姐弟撥打過去,電話那邊卻始終傳出一陣嘟嘟的盲音。
張老頭跟進來長吁短嘆道:“別打了,南朝的電話都是區域範圍內的網路,如果他們已經出了柳京的地界,或者鑽進了深山老林裡,電話是打不通的。”
凌陽無法,只能在心裡勸慰自己太過多疑,和張老頭一起喝了幾杯悶酒,囑咐張老頭如果收到楚婉儀的任何訊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後,悶悶不樂的轉身離開。
凌陽在利豐區下了計程車,隨便混進一家夜店裡,施展空空妙手,偷盜來一部手機,給遠在龍頭山的羅圖打了一個電話。
龍頭山距離柳京不遠,雖然是一個行政**的縣城,其實就是柳京的一個大區,電話網路和郵編都是共用的。凌陽把自己對楚婉儀的擔心向羅圖說了一遍,羅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凌陽從羅圖波瀾不驚的聲音裡,聽出搜尋李逸俊下落的事也沒有任何進展,只好結束通話電話,手心裡冒出一團火焰,把手機燒成了一堆黑灰,才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下榻處。
凌陽剛剛走近院門,門口守衛的護衛便告知凌陽,有一位神秘的客人前來拜訪,正在會客廳等候。凌陽心想客人就客人,怎麼還神秘上了。不過見到護衛一臉為難的樣子,顯然早已認出了客人的身份,只是那位客人來頭很大,吩咐護衛不準說,護衛便不肯透露出一個字。
想到這裡,金海標的身影出現在凌陽的腦海裡。凌陽大步走進會客廳,離著老遠便爽朗的大笑起來:“我說剛才在外面散步的時候,怎麼有兩隻喜鵲總是在我頭頂拉屎拉尿,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