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
凌陽明知道羅圖是一番好意,只好垂頭喪氣道:“好吧,我承認,每當遇到感情方面的事,我都會變得優柔寡斷,心裡沒了主意。羅隊你做得很對,我很承你這個人情。”
凌陽顯然失去了喝酒的興致,隨意同羅圖敷衍幾句,藉口說自己累了,轉身出去找地方休息。
羅圖已經戒酒,一直用清水和凌陽碰杯,這會兒吃飽喝足,在賭坊裡巡視一圈,見獵蜥的一干手下,已經將賭坊重新整理得井井有條,這才放下心來,隨便找到一間空置的客房,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後宅原本是蜿蜒進出的六間大屋,被蔣哈維改換了格局,重新裝修。中間是一條長而曲折的走廊,每隔五米打出一個九十度角的拐彎隔斷,對面各設定出或大或小的房間,房間都設有側門和後門,以免相熟的賭客見面尷尬。
房間之間的板壁,都是用兩層木板夾著棉被,外面砌上一層豎磚,保暖性和隔音性都不錯。羅圖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卻聽見外面的走廊處,傳來一陣模糊的女子呼喊聲。
羅圖是過來人,聽到女子斷斷續續的嬌呼聲,忍不住笑罵道:“這群貪圖享樂的臭小子,居然敢把女人帶回到這裡來,明天回去全都關禁閉”
過了三五分鐘的功夫,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大。羅圖這回終於待不住了,因為那個女子的聲音,赫然和楚婉儀平時說話的嗓音,有七八分的相似。
羅圖拉開房門,從門縫裡探出頭來,聽見走廊深處,傳來一群男人的竊竊私語聲,似乎在小聲討論著什麼。躡手躡腳走過去一看,在走廊的最裡端,一扇古樸木門的外面,羅圖帶來的幾名護衛,和獵蜥的幾個手下,正圍在房間門外,不斷交頭接耳,臉上的表情十分猥瑣。
“兄弟,你剛剛看清楚沒,到底是不是羅隊的妹妹進去了”
“是啊,怎麼不是剛才我親眼看見她進去的,說是要休息一下,還是我拿鑰匙開的門呢”
“嘖嘖,羅隊的妹妹長得那麼漂亮,就跟天仙兒似的,不知道是哪個祖墳冒青煙的能夠整夜消受,這福分,真是簡直了”
“噓,小點聲。你們沒看見嗎,咱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她和錢隊接回去,當然是錢隊在裡面呢”
“一定是一定是,這麼說來,羅隊以後就得管錢隊叫小舅子啦,你們說對不對”
“對是對,不過我剛剛一直守在這裡,也沒看見錢隊鑽進去啊,難不成錢隊被媳婦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護衛們正貼在門邊,興高采烈地聽賊音兒,冷不防身後傳來一陣刻意的咳嗽聲,扭頭一看,羅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後面。
眾護衛一鬨而散,笑嘻嘻地分別溜回自己的房間裡。羅圖在門前呆立一會兒,只聽得楚婉儀的呼喊聲越來越清晰,於是難得的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轉身離去。
第二天清晨,凌陽被窗外的第一縷晨光喚醒,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酒渴難耐,隨手端起身旁的水杯,將大半杯白開水一飲而盡,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羅圖正在外面忙著指揮手下檢查車輛,見到凌陽出來後,立刻朝凌陽挑起了大拇指:“好小子好樣的這回我就不用擔心抱大侄子的事了,你再加把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呀”
凌陽還以為羅圖說的是自己和楚婉儀的關係有所緩和,謙虛道:“這點成就算的了什麼萬里長征,兄弟才踏出了第一步,以後爭取三跨巫山,四渡赤水,早日修成正果,取回真經,羅隊你才能看出兄弟的本領不是。”
楚婉儀昨晚睡得不太好,因為整整做了一夜的夢。夢裡極盡同凌陽纏綿之事,臥房裡,客廳中,溪澗邊,高山巔,都留下了兩個人翻滾淋漓的痕跡。而且凌陽戲弄楚婉儀的手段花樣繁多,楚婉儀甚至一度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