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一間囚室條件好上一些,所以也成了搶手貨。
挖地道逃獄,是最笨拙的一個法子。不過這座監獄管理得相當嚴密,很難找到其他的出逃方法。老黑見凌陽一語道破天機,驚駭欲絕道:“老大,您可不能血口噴人。這要是傳到狗子的耳朵裡,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啊”
監獄裡的獄警,被犯人們戲稱為“獄狗子”。不過只是為了私底下叫幾聲洩憤,一點都不敢讓獄警聽到。
凌陽笑道:“拉完矢不知道擦乾淨皮股,勺子上的泥土還沒擦掉,就跟我這兒喊冤叫屈,你也不嫌牙磣”
“你們全都給我起來,別一個個的躺在地上裝死”凌陽指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犯人:“我數到三,誰要是還敢不麻溜兒乖兒乖兒的站成一排,我特麼就把你們老大的眼珠子摳出來”
老黑真是怕極了凌陽,趕緊嘶吼道:“別特孃的裝死了,快點毀成一排,要不老子活撕了你們”
老黑長久積威,眾囚徒不得不忍疼爬了起來,老老實實站成一排,全部垂下頭去,不敢和凌陽有一點眼神接觸,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這才乖嘛”凌陽從老黑的身上起來,用腳尖點了點老黑的腦袋:“你多什麼也跟著一起罰站去,快點”
凌陽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擊中在下鋪,坐在上面試了試軟度,覺得非常滿意,靠在床頭,舒服的打了個哈欠:“我餓了,有吃的沒”
老黑趕緊在囚室的四角里掏摸一番,翻找出四五張蒸餅,裡面還夾著少量的肉乾和辣椒,一看便知混得比羅圖囚室裡的犯人們好多了。
監獄裡伙食不好,肉食蛋類幾乎沒有,飯菜裡又少有鹽味,所以只有吃辣的才能解饞。犯人的家屬,往往給獄警悄悄塞了不少錢以後,才能把一罐子辣椒醬,或蒜蓉肉末送到犯人手上。如果是送一些香菸果品之類,根本就落不到囚犯手裡,直接就被獄警們自行消化掉了。
凌陽還真有些餓了,不挑食的將蒸餅和肉乾吃的乾乾淨淨,又接過老黑遞過來半塑膠盒清水,一飲而盡,才滿足的擦了擦嘴角:“咱們現在該好好談談你們挖地道的事兒了。”
老黑心知凌陽已經看出了端倪,正猶豫要如何開口時,外面傳來一陣棍子敲擊鐵門的叮噹聲,一隊荷槍實彈的獄警走過每一間囚室,大呼小叫道:“防風時間到了,每個囚室兩個名額,一分鐘內趕緊出來,今天都輪到誰了”
凌陽嘿嘿一樂,一隻手搭在老黑的肩膀上:“怎麼著,監獄裡還有這待遇呢要不你陪哥哥出去走一圈”
獄警開啟鐵門後,見到安然無恙的凌陽,和胖頭腫臉的老黑,全都大吃一驚。老黑乾笑道:“政府,今天輪到我和這位新來的小兄弟放風,咱們現在就走啊,還是怎麼著”
凌陽見獄警狐疑地盯著自己,連忙一把挽住老黑的胳膊,半張臉在老黑的肩膀上磨蹭著,翹起蘭花指,嬌滴滴朝獄警跑了個媚眼:“我家男人就是喜歡暴力,故意在辦事的時候,讓我使勁兒抽他的大嘴巴。這不,說要帶我出去透透新鮮空氣,獄警大哥您能不能行個方便,不要隨便拆散人家”
獄警渾身一激靈,滿臉惡寒的神色:“快點滾出去,真特釀的噁心死人了。”
原來男監裡全是清一水的男人,除了心理指導員唐蝶以外,只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女醫護人員,雖然已經年近五十,在荷爾蒙極度過剩的犯人們眼裡,卻比西施還要美貌。
所以監獄裡的一些犯人,耐不住寂寞,玩兒起了假凰虛鳳的遊戲。不少獄霸都挑選相貌清秀的年輕小子出火,不少獄警也偏好這一口兒,在監獄裡十分正常。
與此同時,羅圖也成為今日放風的犯人之一,同面色驚懼的過江龍一起,穿出囚室外長長的走廊,在獄警槍口和電棍的押送下,一路踏著堅實的雪地,穿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