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剛剛響起,已經到了和曹八約定好的時間。凌陽簡單洗漱過後,拿著一條溼毛巾,在甜寶睡眼惺忪的臉蛋上擦了幾把,看著甜寶和凌楚每人叼著一隻牙刷,在房間裡整齊的做著清晨瑜伽。
在一樓的餐廳裡吃過早餐,曹八早已為凌陽準備了兩個大旅行袋,裡面裝著換洗衣物和數量不菲的現金,金戒指,鑽石等物。曹八捨出大量錢物在凌陽身上,一方面是感激凌陽的救命之恩,一方面也是做了一次風險投資,期待凌陽能夠在李家混得風生水起,看在曾經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交情上,在以後和李家的生意裡,能多透露一些內幕訊息給自己知道。
曹八正想安排車輛,送凌陽去李家的別院,酒店外面已經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
兩名身著黑衣,帶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詢問誰是凌陽,原來李家早已安排好車輛來接,凌陽雙手各提起一個旅行袋,嘴裡咬著半塊麻糬:“我們一家三口都在這兒,咱們走吧。”
李家是南朝有數的四個大家族裡,除了金家以外最為鼎盛,因為李家的家族關係,大部分都紮根在軍方。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所以即使以金家世代傳承著勞動黨領袖的地位,也不得不對把持著一部分軍隊勢力的李家另眼相看。
李家因為掌控著軍方巨大部分的軍械輸入,說是富可敵國毫不為過。除去在南朝每一個城市的別院外宅不算,單是李家家主在平壤的居所,就達到數十處之多。李家家主因為年紀大了,喜好華國文化,一直修性煉氣,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不喜歡過於奢華的行宮,反而喜歡住在比較接地氣的民居和田間,凌陽昨晚去到的民宅,就是李家家主最喜歡的一所別院。
接送凌陽的賓士轎車,進入巷子口的警戒區域後,守衛依舊仔細檢查司機和護衛的身份,這才揮手放行。
凌陽從一名管家模樣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李家家主清晨便乘車出去談一筆大生意,吩咐先將凌陽安頓在護衛們平時居住的地方,家眷則必須住進後宅,前後兩所宅子,中間隔著一個院子和一排草頂平房,出入必須徵得管家的同意,以免後宅裡的李家女眷受到驚擾。
“老不死的,分明是不想我能夠輕易的見到老婆孩子,簡直是赤果果的挾持人質嘛”
凌陽在心裡暗暗誹腹,卻不得不低眉順眼的領命行事,眼睜睜看著甜寶和凌楚,被兩名五大三粗的僕婦帶進深宅大院裡,自己只能跟在管家身後,把衣物和旅行袋安置在一間廂房裡。
護衛們平時休息的居所,距離李家家主的居室很近,一旦有了異狀,能夠火速前去救援。一個上百平米的大院裡,兩側蓋起了彩鋼結構的廂房,裡面被隔斷成一個一個不大的格子間,床鋪被褥一應俱全,被子疊成整齊的豆腐塊,除了一個置物櫃和一張書桌,一把椅子以外,並沒有多餘的傢俱家電,書桌上擺放著筆記本和圓珠筆,還有草綠色的飯盒和鐵質水杯,一個筆筒和一套洗漱用具,除此以外,別無他物品。東西全都擺放得整齊規矩,看上去完全是軍事化管理。
凌陽生性隨意,受不得約束,如果每天按時出操鍛鍊,作息時間嚴苛,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話,比殺了凌陽還難受。
凌陽在床上坐了坐,感覺到褥子單薄,床板堅硬,十分不舒服,皺起眉頭道:“管家大哥,我個人有個不成熟的小意見,您可以給我換一張鬆軟一點的席夢思大床不我腰椎和股骨頭都不怎麼結實,在這種硬板床上睡不著。還有,如果您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買一部掌上游戲機之類的玩意兒,你看這裡連臺電視都沒有,報紙和雜誌的影子都看不見,多耽誤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腳步”
管家板著臉道:“咱們這兒規矩嚴,每天的作息時間都有嚴格的規定,而且要隨時保持警惕,以老祖宗的安全為第一要務,不允許進行任何娛樂活動,我看你還是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