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走!”
凌陽一把甩開鍾誠的手,翻了翻白眼道:“你聽我說完哪,不過,不過我剛才開著賓士車在大街上閒逛的時候,發現街上到處是世界級的豪華跑車,就我一個人開著一輛破爛賓士,就跟土包子進城一樣……”
鍾誠這才明白凌陽是跟自己講條件,不過家裡的情況過於危急,一時也顧不了許多,咬牙切齒道:“錢兄這是在趁火打劫呀!”
凌陽笑道:“鍾兄說話真難聽,什麼叫趁火打劫?這叫等價交換!哥只要把嫻靜的事完全攬下來,就能救你們爺倆一命。用一臺小小的跑車,換回你們鍾家兩個大老爺們的性命,我認為這筆買賣很划算哪!”
鍾誠心疼得臉都扭曲了:“如果我要是不答應呢?”
凌陽雙手一攤:“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哥的大嘴巴在整個柳京是出了名的,用不到明天早上,鍾家大少爺在巔峰之夜拍下了一個絕色女孩子,娶回家做了老婆,兒媳婦當夜就被公公爬了灰的醜事,就會透過牆體廣告,廣播電視臺和區域網絡,傳遍柳京的每一條大街小巷。過幾天說不定還會傳到南朝的其他城市乃至於全世界。各國首腦礙於你們鍾家在南朝的勢力,都會紛紛發來賀電,共同襄舉鍾家父子倆合娶了一個小媳婦兒的驚天盛事……”
鍾誠本來已經暗下決心,就算凌陽不去的話,自己頂多拼著挨頓揍,好歹還能落下個美嬌娘,這筆買賣也算做得不虧。卻沒想到凌陽居然想出了這種惡毒得令人髮指的損主意,打算把整個鍾家都推到南朝道德輿論的風口浪尖上,立刻屈服下來。
鍾誠高舉雙手,痛心疾首道:“錢兄果然是個事事都知道為他人著想的謙謙君子,小弟算是服了。”
凌陽驚訝道:“鍾兄明明是在誇我,怎麼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知道的還以為鍾兄要吃人呢!來,笑一個給哥看看。對,嘴角上挑,嘴巴咧開,笑得燦爛點,再燦爛點。靠,你怎麼笑得比哭還難看?”
鍾誠心裡湧起深深的悲哀,暗歎自己交友不慎,只好頂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塞進凌陽手裡,雙手捂住眼睛不忍再看:“拿去,現在可以走了吧。”
“等等!”
凌陽“嗖”的一聲竄了出去,身法之飄逸靈動,速度之迅快敏捷,就算在生死關頭都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
很快,凌陽拿著一張墨跡未乾的白紙飛掠回來,把白紙鋪在桌子上,一隻碳素筆往鍾誠面前一扔:“籤個字。”
鍾誠見白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鍾家大少爺鍾誠,因欠下李家新晉護衛長錢夕夕八十萬美刀的工程款,同意以車牌號某某某某的一輛黃色蘭博基尼跑車頂賬,絕無反悔,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立即生效。
鍾誠怒道:“我好歹也是柳京少爺圈裡有一號的頂尖紈絝,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這輛車說送給你就絕不會反悔。錢兄你這樣硬逼著我籤合同,簡直是在侮辱我鍾誠的人格……哎你幹什麼,哎你趕緊住手……哎呀我靠你屬狗的,怎麼咬人哪?”
凌陽見鍾誠磨磨唧唧沒完,一把抓過鍾誠的手,在鍾誠的食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強行拉著鍾誠冒出血珠的手指按在白紙上,才滿意道:“成了,咱們親兄弟明算賬,生意場上一碼是一碼,免得以後出現糾紛。萬一我前腳把車開走,你後腳緊跟著翻臉,去警務廳報案說車被偷了怎麼辦?所以咱們還是白紙黑字來得保險一些。”
鍾誠本來還真打著這樣的主意,這回徹底被凌陽封死的退路,只好認命道:“車鑰匙交給了你,合同我也簽了,這回兒你該跟我走了吧。”
凌陽嘿嘿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回答得讓我滿意的話,哥們兒二話不說立刻跟你走。你不是說你老孃是她孃家唯一的孩子嗎?為什麼要閨名要叫二孃?”
鍾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