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4部分

遞給蔣哈維:“夜裡風寒,小心著涼啊舅舅。”

羽馨雖然手段不輸給蔣哈維,卻畢竟是個女人,又生得一副沉魚落雁的大好皮囊,正值年少青春,失去了舅舅這棵大樹,獨自一人流落異國他鄉,難免淪為有些人的玩物,從此失去了自由。所以羽馨現在對於自己這個唯一的親人,十分著緊,生怕蔣哈維病倒,或是遭遇不測,從此失去了依靠。

蔣哈維見羽馨雖然穿好了衣服,匆忙間,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頭,誘人的鎖骨正劇烈起伏,看上去秀色可餐,強忍住內心的一片火熱,這才感覺到身上一片冰涼。

原來蔣哈維急著收攏財富,還只是穿著一襲攔腰繫帶的真絲睡袍,這時雖然寒冷難耐,不過也來不及穿好衣褲,只好發動車子,把暖風扭至最大,踩住油門後接連換了幾個檔位,緩緩將車子倒出了庫房。

狡兔三窟,蔣哈維時刻把在枯草鎮經營賭坊的日子,當成自己在這裡的最後一天,只是沒想到危險來得這樣迅速,只好匆忙出逃,剛剛將挑起車頭前的一對大燈,便聽到身旁的羽馨,發出一聲驚呼,白皙的纖手直指向前方:“舅舅,你看”

蔣哈維定睛一看,原來凌陽和獵蜥各帶著七八個個面色不善的年輕人,已經分成兩批,分別堵截在巷子兩側。兩夥人似乎早有準備,凌陽和獵蜥的手裡,出了刀棍以外,各拎著一條又長又寬的膠皮帶子,上面穿透著滿滿的尖銳釘子,正笑吟吟地扔在了地上。

凌陽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為了防備蔣哈維驅車逃竄,特意吩咐獵蜥,把廢舊的車外胎連線起來,上面砸進密密麻麻的釘子,做成一條簡易的扎車胎釘轂,這會兒釘尖朝上,兩端捲起在巷子兩側的牆邊,正好將蔣哈維的去路,封堵得嚴嚴實實。

凌陽面對著蔣哈維車頭的大燈,被強烈的燈光晃花了眼睛,一時沒有看清蔣哈維和羽馨的相貌。羽馨見到凌陽,心中一驚,期期艾艾道:“舅舅,就是他,他要找我們的麻煩麼”

蔣哈維見對方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心知今日插翅難逃,臉色頹然地關掉大燈,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蔣哈維見到凌陽活蹦亂跳的樣子,明知道困獸一定已經失手,這才會惹翻了凌陽前來報復,心中悔恨萬分。蔣哈維常年在江湖上行走,深知異能者的厲害之處,遠遠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可以匹敵。如今凌陽在困獸的暗殺下,依舊能夠安然無恙,只能說明,凌陽要麼也同樣身為傳說中手段可以通天達地的異能者,要麼就是手下操控著一群極為恐怖的江湖勢力,才能夠在異能者的暗殺下,輕鬆脫身。

蔣哈維畢竟是混久了的老江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心服口服,用眼神示意羽馨不要亂動,這才舉起雙手,緩緩上前幾步,離著老遠喊道:“前面借光的是哪個方向的羅漢,崩山子想流落一絲兒燈火,不知道能不能落個趴隙”

蔣哈維說的是華國老道兒上的黑話,在華國現今的江湖上,已經很少有人能聽懂。意思是前面是哪位江湖前輩攔住了去路,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毛賊而已,遇事想離開躲避一陣,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讓出一條道路。

蔣哈維明知道凌陽是為了洩憤而來,搞不好真得要了自己的命,苦於身上並沒有趁手的傢伙,而且以凌陽幹敗了異能者的能耐來看,就算自己身上有槍支一類的霸道傢伙,恐怕也不會在這麼多人手裡討到便宜。

凌陽看清了蔣哈維的臉,心裡一時也犯起了嘀咕:“這不是當日在湯圓縣城裡,裝成海龜富豪行騙的那個老小子嗎怎麼突然跑到這裡開起賭坊來了”

不過凌陽隨即恍然大悟,自己和楚婉儀當時用盡手段,破壞了蔣哈維一場針對副縣長葉凡的驚天騙局,在賭坊裡被蔣哈維識破身份後,這才對自己動了殺機。

凌陽本來還真抱著殺人洩憤的心理,這會兒見到蔣哈維,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