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允下來,仔細詢問了賭坊掌握的實力後,滿不在乎道:“小場面而已,我現在動身跟你匯合,今晚說什麼也要把那隻花狗的蛋黃捏出來,給你和婉兒出一口惡氣”
凌陽畢竟不放心楚婉儀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反正有羅圖的大隊人馬,這次去賭坊鬧事,和一場輕鬆的旅行也差不多,索性把楚婉儀帶在身邊,和獵蜥一起,先去落腳點給一干小兄弟做戰前動員。
凌陽看著眼前齊刷刷排列的一幫子年輕人,各個胸腹挺直,神采奕奕,很有士兵出征前的勁頭,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這個肩膀上拍一下,在那個胸脯上輕輕捶一拳,不斷說些加油打氣的話。
捶打在最後一個短髮年輕人胸口的時候,凌陽感覺到觸手一片柔軟:“你小子胸肌不夠發達,還得繼續鍛鍊哪”
年輕人臉上一紅,小聲道:“前輩,我是女的”
第594章 百無禁忌
因為昨晚透支了整整一夜的精神體力,蔣哈維足足睡了一整天,黃昏時分,才從一個又一個噩夢中驚醒。
由於凌陽莫名出現在枯草鎮,蔣哈維始終感覺到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心裡似乎始終堵著點什麼東西。
蔣哈維作為江湖上最出名的騙子之一,能夠好端端活到現在,既沒有被仇家殺掉,又沒有被關進土窯裡受苦,除了精明的頭腦和靈活的手段以外,野獸般敏銳的直覺,也是功不可沒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自己,蔣哈維從來不肯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命運,必須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蔣哈維在高價僱傭困獸,去摘下凌陽的項上人頭以後,又派出手下最機靈的護衛,當然也包括地頭蛇籬上蛆,暗中盯著困獸的一舉一動,唯恐困獸一時失手,敗露了自己的身份行蹤。
蔣哈維隨手拿起一方枕巾,擦拭著額頭和肚腹肥肉褶間的汗水,稍微定了定神,聽著身邊兩個女孩勻稱的呼吸聲,心中愈加煩躁,沉吟片刻,終於披上衣服下床,朝走廊最裡面的一間大臥室走去。
這間臥室是羽馨的香閨,平時少有人來,只是每隔上三五天,警務司的司長會來這裡過夜,或者胡天胡地上整個晝夜,才會意猶未盡地離去。
前些日子,蔣哈維從一個倒賣稀有金屬的歐洲客商手裡,高價購買到一瓶藍色的小藥丸,據說是西天竺的秘方配製,只要和著溫水吞嚥下一顆,就能夜夜笙歌,昂立不倒。
蔣哈維如獲至寶,把小藥丸巴巴獻給那方面已經露出頹勢的警務司長,警務司長果然欣喜異常,當夜便嘗試了一番,果然功效非凡。
那天夜裡,以羽馨慣熟的手段和精湛的技藝,居然使盡了渾身解數,也難以承受司長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不得不借用了蔣哈維身邊的兩個女孩。三女的喊叫聲,徹夜迴盪在賭坊的後院,蔣哈維一面得意的奸笑,一面強忍住腹中熾烈的火焰,最後還是陪同蔣哈維打牌取樂的籬上蛆有眼色,去收購站後院的技術學院裡,找來兩個身體還算乾淨的庸脂俗粉,才勉強令蔣哈維盡興玩樂了一番。
在那一瓶藥丸和羽馨柔情繾綣的吸引下,連續幾天,警務司長每晚必到,從未有過一天的停歇。蔣哈維也樂得司長被羽馨拴得緊緊的,每天不惜獨守空房,也要把自己身邊的女孩子一起送過去,供警務司長盡情取樂。
昨天下午,警務司長打來電話,說手頭有點重要的事情處理,暫時休戰一晚。按理說,司長食髓知味,昨晚空曠想念了一宿,今天應該早早便到才對,怎麼到了這個時間,還是沒有動靜。
蔣哈維看了看手腕上的西鐵城手錶,見已經過了晚飯時間,於是敲響了羽馨的房門。
羽馨被精猛的警務司長連續折騰了一個多星期,從身體到精神,都疲憊得無以復加。昨晚好不容易能夠休息,羽馨睡足了一天一夜,臨睡前,又把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