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剛剛過了新年,勢力警務局的高官老爺們,一定還沉醉在新年的氣氛裡,忙著在家裡收受禮金,或是吃喝玩樂得正歡,根本不太可能召開什麼大規模的警務會議。單是警務司長讓傭人轉達的那幾句話,就足夠耐人尋味了。
枯草鎮山高皇帝遠,當地的管理委員會,也就是類似於華國的鎮政府機構,只不過是從各縣鎮裡發配出來的政治犧牲品,平時尸位素餐,一心惦念著要重新爬回有髒錢拿的重要位置上,對於鎮子裡的事務,從來不管不問。警務司長在這裡苦心經營多年,說是枯草鎮的土皇上也毫不為過,只是短暫離開三五天的時間,又怎麼會特意叮囑蔣哈維小心一些
蔣哈維知道羽馨頭腦靈活之處,比自己不遑多讓,於是把警務司長留下的話,對羽馨說了一遍,讓羽馨也幫著分析一下。
兩個人都是縱橫江湖的大小狐狸,很快商量出一個結果,認為警務司長是在隱晦提示,賭坊的事業做得越來越大,一定已經被一個更厲害的人物盯住,即使以警務廳長的能力,也不敢銳其鋒芒,這才藉口會議開溜,臨走時留下一個提醒,也算是難得的仗義了。
兩個人千算萬算,只是認為有縣裡或者市裡的大人物,見賭坊的生意賺錢,有心取而代之,卻始終沒有想到凌陽身上。因為在蔣哈維和羽馨想來,凌陽畢竟是個初來乍到的外來戶,即使有幾道江湖上的勢力,一定也不會手段通天到可以指使動警務司的人。
兩個人計議已定,知道這裡再也難以藏身,於是便商量著卷錢離開。
蔣哈維沒有考慮到事態如此嚴重,沉吟道:“咱們在這裡苦心經營了小半年的時光,化名戶籍也已經辦理了不下五六個,有的是隱藏的身份。賺來的錢只有小部分存匯進銀行裡,為了掩人耳目,剩下的都換成了硬通貨。等下我們趁夜收拾收拾,天亮之前悄悄離開,一定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
羽馨平時習慣了煙視媚行,這會兒商量起正經事來,臉色肅穆,目光凝重,搭配著一身玲瓏曲裹的藍色空姐制服,顯得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羽馨一面輕聲說話,修長頸子上繫著的絲巾,微微上下浮動,絲巾的一角,正好落進胸口的起伏驚人的溝壑中,更顯得綽約盈盈,風采動人,一時間,把蔣哈維看得呆住了。
既然已經確定警務司長今晚不會再來光臨,蔣哈維的一顆心重新活絡起來,一把抱住羽馨噴香柔軟的身子,涎著臉在羽馨的身上磨蹭。羽馨能夠得脫警務司長的魔爪,心中歡喜,加之昨夜裡剛剛在身體的隱秘處,塞進了特製的秘藥,其中除了產生緊縮功效的中草藥以外,還摻雜著一些崔情之物,熔化進嬌嫩的肉壁後,這會兒正是情濃之時,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反手扣住蔣哈維的後背,兩個人相擁著砸倒在鬆軟的大床上,立時糾纏在一起。
蔣哈維雖然人過中年,大半生性好漁色,卻也有著雄厚的本錢,那方面不僅經驗豐富,技術也十分強悍,很快便把羽馨整治得差點羽化登天,一對甥舅鬼混得不亦樂乎。
羽馨雖然休息了一天一夜,又在身體內填充了秘藥,卻依舊不敵舅舅凌厲的攻勢,很快敗下陣來,任由蔣哈維水陸並進,前後採擷,抵死纏綿間,臉若桃花,色如春曉,嬌娜不勝之態,只是迎來了蔣哈維更為猛烈的身體攻擊。
風歇雨住後,蔣哈維意猶未盡,又按住了羽馨的頭顱,在自己怒龍處,用口舌清理汙穢。羽馨嘴上功夫不淺,很快又挑撥起蔣哈維的浴望,剛想再次策馬揚鞭,只聽得走廊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籬上蛆焦急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一齊傳進蔣哈維的耳朵裡。
“老闆,我手下的兄弟回報,說是鎮子裡湧進來一大批面生的漢子,各個看上去兇悍得很,正集結在賭坊不遠處的巷子口,呼喝著不肯離開,似乎是奔著咱們賭坊來的。”
蔣哈維拱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