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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說成三腳貓,哥哥可不敢苟同你的意見。”

曹八顯然精通馭人之道,三言兩語,便輕鬆勾起了手下護衛的怒火。

在剛才的交談中,凌陽得知南朝公路交通不夠發達,曹八這次也是去平壤談一筆生意,所以選擇了相對安全快捷一些的鐵路,因為剛從海船上下來,沒有趕上上一趟直達平壤的列車,才輾轉想要去夷洲轉乘下一趟列車。

凌陽不熟悉南朝的地形和交通,心想正好搭乘曹八的順風車,也好隱藏身份,躲避過暗襲者的截殺,平安到達平壤,於是打定了主意,擺出一副受不得激的狂怒樣子:“老哥您說的對,是騾子是馬得牽出來溜溜。既然您不相信我的手段,恕兄弟狂妄,就和您身邊的護衛大哥們切磋切磋,給您露上一小手看看,也免得墮了我雙刀錢多多,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

“我先來領教”

曹八的身邊,有一名最為倚重的護衛,綽號蠻牛。這個傢伙是土生土長的南浦人,身材矮壯,生死不懼,一直在碼頭上收保護費為生,手底下的功夫十分硬朗。

蠻牛自小好鬥,拜在名師門下,習學了十年的南朝傳統武技“花郎道”。這種源自於古代新羅時期的武技,融合了近代華國的武術和技擊技巧,兼具泰拳的勇猛,和蒙古的摔跤術,囊括短棍和刀仗等多種兵器的修習,十分全面。

花郎道和北朝之鮮語的跆拳道有所不同。跆拳道講究的是刺拳和高腿,花郎道則主張摔大於拳腳,腿不過膝。不過招式凌厲兇猛,腳步變化繁雜迷亂,頗有幾分詠春的精髓。

蠻牛早就看凌陽不順眼,一直苦忍著凌陽不可一世的侃侃而談,這時得到主子的默許,第一個跳了出來,目光兇厲的看了凌陽一眼:“要打快打,別孃兒唧唧的”

蠻牛話未曾說完,凌陽已經抄起桌子上的湯碗,劈頭蓋臉朝蠻牛扣去。蠻牛沒想到凌陽絲毫不懂得江湖規矩,說動手就動手,連句客套話都懶得說,被熱湯燙得哇哇亂叫。

蠻牛手忙腳亂的尋找餐巾,擦拭臉上的熱湯,眼皮燙得通紅,根本不肯張開。凌陽藉此機會,左手在蠻牛的下頜上一託一扭,右拳掄圓了砸在蠻牛粗壯的脖頸一側。這一拳又快又狠,蠻牛連哼都沒哼出一聲,軟綿綿的滑到在地。

兩名平時交好的護衛,連忙將蠻牛拖到一邊救治,一面怒斥凌陽趁人不備下黑手,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凌陽聞言哂然:“我練的都是殺人技,並不是用來切磋表演的花架子。如果面對深山裡不懂人言的猛獸,難道我還得問問它二舅是誰,盤一盤親戚關係再鬥個你死我活”

“錢兄弟說得對”曹八顯然對於凌陽這番“高論”,持有贊同態度,而且十分驚歎於凌陽出手時的狠辣,不過還是猶疑道:“錢兄弟的身手固然高明,只是剛才的比鬥進行在電光火石之間,哥哥實在是沒看清楚”

凌陽心裡怒罵不休:“你個老不死的就裝吧,不就是想試試我到底有多厲害嗎等會兒我把你手下的護衛揍得哭爹喊娘,滿地找牙,掏醫藥費的時候你可別心疼。”

凌陽有心立威,自忖如果不拿出點兒真本事來,曹八恐怕不會任由自己跟在身邊蹭吃蹭喝,於是朝著怒目生嗔的護衛們勾了勾小手指:“車廂裡狹窄,不好施展,你們兩個兩個上,把你們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動刀動劍都沒問題,我要是喊個停字,我就是孫子。”

護衛們相互看了一眼,看清楚彼此間充滿怒火的眼神,顯然被凌陽激得胸中怒氣值全滿爆管。曹八身前的兩名護衛首當其衝,一齊撲了上來,四隻拳頭分別襲向凌陽的雙眼和胸腹,拳風凜凜,顯然真是有兩下子。

凌陽不退反進,身體扭曲得麵條一樣,從四個拳頭的縫隙中硬擠了進去,雙手分別扣在兩名護衛的脖子上,憑藉身體的前衝之勢,和護衛向前的慣性,肩關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