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關係愛味的朋友出糗,章畫卻早已將樸貞熙拉到一個空房間裡,關好房門,這才關切地問道:“貞熙,那小子拒絕你了”
樸貞熙點點頭,眼淚已經變成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滴落在裙襬上。
章畫嘆了口氣,袖子裡卻不露痕跡地滑出一粒黃豆大小的藥丸,外面用一層膠囊包裹著,用指甲輕輕一掐,裡面清水一樣的藥液,無聲無息地滑落進紅酒裡,瞬間溶解得天衣無縫。
章畫托住杯底,輕輕晃了晃酒杯,這才遞到樸貞熙的唇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那小子說不定只是喝多了而已,明天一早就能回心轉意,說不定還會反過來,熱烈的追求你呢到時候你可要拿住矜持,好好為難為難他,千萬莫要讓他輕易得手才好”
樸貞熙明知道章畫是在安慰自己,不過頭腦中早已是一片空白,就著章畫手裡的酒杯,將小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紅酒入喉,裡面混雜的霸道藥液分子,還沒等落進胃裡,早已在喉嚨處,溶解進樸貞熙的肌肉和毛細血管裡,隨著血液遊走在身體中的每一個部位,一個迴圈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藥力便開始發作起來。
樸貞熙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剛剛湧出來的淚水,已經倒灌回鼻腔裡,發出一陣淡淡的腥氣,舌根一陣苦澀,身體已經開始變得綿軟起來,輕聲道:“畫兒,我很累。”
章畫柔聲道:“累的話就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等下還要參加篝火晚會。到時候我找那小子去說,連我們貞熙這樣的碧玉閨秀都不喜歡,他是不是已經瘋了心了”
樸貞熙感覺到章畫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而空曠的外太空傳來,一陣神思恍惚,幻覺叢生。朦朧中,凌陽正手捧一大束鮮豔的桔梗花,溫柔地朝自己微笑。一陣濃濃的幸福感,傳遞進樸貞熙的心裡,終於在不知不覺間,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章畫俯下身子,輕輕召喚了樸貞熙幾聲,見樸貞熙沒有任何回應,這才放心地閃出門去,牢牢反鎖住房門,自言自語道:“等一會兒亂起來的時候,難免要傷及無辜,貞熙你躲在這裡,能不能活下來,就得看你的造化如何,我也算對得起你這個朋友了。”
章畫展開身形,縱高伏低間,身手竟然一點不弱,而且似乎早已下足了功夫,把別墅附近的地形調查得爛熟於心,很快從後門竄了出去,藉著夜色的掩護,很快來到了別墅後院草坪上的一個主配電室,乾淨利落地放倒了門口的兩名守衛,潛進配電室裡,很快便找到了控制整個別墅區用電的小型變壓器總閘。
凌陽剛剛委婉拒絕了樸貞熙的求愛,心裡也不是滋味,猛灌了幾杯充滿香料味道的淡爽氣泡香檳,感覺到肚子有些發脹,趕緊撇下手中的酒杯,拉住一個年輕的男傭道:“洗手間在哪裡”
男傭人才剛剛過來幾分鐘,習慣性地以為,能夠來到這所別墅赴宴的客人,都是家世背景雄厚的貴客,不敢稍有怠慢,親自把凌陽帶到附近的一個男性專用衛生間,凌陽朝男傭笑了笑,隨手塞給他幾張紙幣,這才施施然走了進去,吹著口哨準備放鬆一下。
衛生間裡只有一個年輕的男學生,凌陽曾經在課堂上見過他幾次,點名的時候,記住了他偏重於女性化的名字,叫做金善雅。金善雅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偽娘,從小被家裡寵溺,身邊始終圍繞著眾多年輕漂亮的女傭,上學的時候也不例外,弄得男學生養成了一副比女人還女人的性格。
在一堂基金理論課堂上,凌陽一時口渴,樸貞熙和章畫又沒有帶水,還是坐在凌陽身後的金善雅,解了燃眉之急,羞澀地遞給凌陽一杯溫熱的蜂蜜花茶,所以凌陽對於金善雅的印象很深。
金善雅也喝了一點紅酒,剛剛噓噓完畢,見到凌陽進來,居然臉上一紅,抿嘴朝凌陽笑了笑,這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包紙巾,抽出一張,在自己的二弟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