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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一直盯著凌陽,果然見到凌陽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響了別人的房門,料定凌陽定是去金海標那裡告狀,早已跟了過來,一直趴在門口偷聽。
金海標的房間門口,本來有兩名護衛值守,不過箜篌眼睛一瞪,兩名護衛瞬間變成了乖乖聽話的小貓咪。因為撇開李家二小姐的身份不談,箜篌同二太子交好,早晚要嫁進金家的傳言,早已傳遍的柳京每一個大街小巷。兩名護衛不敢得罪了未來的祖母,只能重重咳嗽兩聲,為屋子裡的金海標出聲示警。
金海標聽到門外護衛的咳嗽聲,知道外面發生了尷尬的狀況,十有是箜篌在外面偷聽。金海標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箜篌已經一腳踹開房門,指著金海標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殺千刀沒良心爛肺子不要臉的二傻子,虧我平時對你那麼好,有了去外國看黑人哥哥的好事,你居然敢瞞著我自己出去找樂子,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叫李箜篌”
金海標只穿著一個小褲衩,見箜篌闖了進來,連忙扯起被子遮蓋在身上,被箜篌一頓痛罵罵得懵頭轉向,好半天才悲憤道:“姑奶奶,活祖宗,我們這次真不是要轉道去非洲,而是鑽進深山老林裡打獵。對,就是打獵我估摸著山裡多有吃人的猛獸,可不像咱們去郊外打鳥一樣安逸,生怕你出了危險,所以才刻意瞞著你沒說。我是一片好心,你憑什麼要扒我的皮憑什麼”
“打獵你糊弄鬼呢你”
箜篌大怒道:“我早就盯上了你,還在你手機裡安裝了竊聽器。你私底下做的那點見不得人的髒事兒,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打獵用得著跑這麼遠嗎你打獵用得著帶這多麼達士護衛嗎你打獵用得著帶步槍和機關槍來嗎你打獵”
箜篌指著金海標的鼻子數落半天,突然更加暴跳如雷:“對了,昨晚你偷腥的貓兒一樣鑽進巔峰之夜,一口氣點了三四個女孩子跳舞玩耍,晚上還留了兩個侍寢。要不是姑奶奶秉承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至理名言,早就衝進去把河家的店砸得稀巴爛,把你和那兩條狐狸精從被窩裡揪出來,光著身子押在柳京的大街小巷中展覽姑奶奶當時坐在巔峰之夜外面的車裡,沒吃沒喝的監視你的一舉一動,親耳聽到那兩個不知廉恥的狐狸精百般勾引你,你特麼還真就涎皮賴臉的衝了上去。要不是後來替天行道的殺手哥哥差點一刀把你宰掉,你還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我,我實在說不下去了。”
箜篌面色一轉,委委屈屈的嗚咽起來,肩膀跟著一抽一抽的,哭得十分悽慘。
箜篌先發制人,根本不容金海標插言,便把語言化作了機關槍的子彈,在金海標的身上留下了一大片透明窟窿,打了金海標一個措手不及。
金海標雖然敵不住箜篌的一陣言語猛攻,卻依舊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深山老林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你再怎麼威脅我,我也絕對不會屈服,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乖乖的讓金叔把你送回去,不要再胡鬧了。”
金叔和凌陽一左一右站在箜篌身邊,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箜篌卻大小姐脾氣發作,死活不肯鬆口。
金海標見狀無奈,只好朝金叔和凌陽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強行將箜篌送走。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機靈的箜篌看穿了金海標的意圖,突然向後跳了一步,從戰術口袋裡摸出一顆高爆手雷,手指伸進拉環裡,面色狠厲道:“誰敢動我,咱們就一起同歸於盡”
金叔見狀嚇了一跳,正想上前奪取手雷,箜篌卻已經手指一挑,手雷發出苛察一聲輕響,顯然已經被開啟了第一層保險,再往上提一格的話,這個屋子裡的所有人誰都活不了。
金海標嚎啕大哭,爬在床上苦苦哀求:“箜篌你瘋了嗎你是不是精神病又發作了出門沒吃藥嗎求求你快點把武器放下,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