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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著勁裝的護衛們比起來,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孤苦無助的小綿羊。

凌陽深深看了金海標一眼:“如果我僥倖贏了這一場,君子一言……”

金海標在凌陽伸出來的手掌上用力一拍:“快馬一鞭,爺說話算話,吐口唾沫都是釘兒!”

凌陽朝金海標笑了笑,突然縱身一躍,手掌撐著舞臺的邊沿躍了上去,只是凌陽似乎被對方的人多勢眾嚇得夠嗆,腿腳不大利索,腳尖絆在舞臺外側的射燈上,差點栽了一個大跟頭。

臺上臺下立刻發出一陣鬨笑,所有人都在心裡為凌陽宣判了死刑。

凌陽站在舞臺的右側,隔著正中央的女子,同左側的四五十名護衛打手遙遙相對。

好在舞臺足夠大,幾十人站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舞臺中間的女子似乎已經被嚇呆了,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不過凌陽還是在女子投向自己的目光中,敏銳的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怨毒,結合女子能在掀開蓋頭的一瞬間,突然改換的相貌的詭異舉動,凌陽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故意衝著金海標來的。

凌陽對女子疑心大起,心知自己攪了人家的好事。不過凌陽一時也分析不出女子究竟抱有什麼樣的動機,再說這些事也和凌陽沒有多大關係,於是凌陽定下心神,眼觀鼻,鼻觀心,身體陡然站得筆直,雙手隨意垂在褲線兩側,身體緩緩向前傾斜,逐漸和舞臺的平行面,形成了一個小於六十度的角度。

凌陽露出的這一手,立刻把對面躍躍欲試的護衛們嚇了一跳。因為凌陽身體的傾斜度,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已經俯身跌倒。不過凌陽的身體似乎還在不停下俯,同舞臺地面的角度越來越小。

臺下的看客們屏住呼吸,感受到來自於凌陽身上的無形壓力,對於凌陽的實力,已經在心裡開始重新評估,完全摸不清楚凌陽的武技路數。

金海標在臺下等得不耐煩,突然起身走到舞臺下方一側的調音器前,把控制著高低音混合音響大小的鍵子,全都推到最上方,大拇指用力在一個紅色開關上一按,嘶吼咆哮的金屬樂轟然響起。

伴隨著一陣整齊的金屬段子,和厚重底鼓的加花加速下踩聲,站在最前排的十幾名護衛如同打了一針雞血一樣,在衝鋒的號角召喚下,吼叫著朝凌陽衝了過來。

護衛們掠過女子的身邊,女子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根本不知道躲閃,只是垂頭閉目,似乎已經認命。

凌陽雙腳在地上一踏,身體離弦利箭般斜竄出去,頭頂正好撞在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護衛胸口,將那名護衛撞下了舞臺,躺在地上哼唧著難以起身。

凌陽撞飛一人,虎入羊群般衝進了十幾名護衛的夾擊中,或是掌如拈花,或是彈腿似電,身形縹緲,拳腳招式十分漂亮,赫然用上了那晚在李家觀看女伶人打鬥之時,改頭換面的花郎道招式,一拳一腿,極盡華麗瀟灑之能事,看似在同人兇狠拼鬥,還不如干脆說是在進行一場早已演練好的花式舞蹈,來得更貼切一些。

這一刻,凌陽彷彿變成了一隻穿過花叢的蝴蝶,優雅的放倒了一個又一個護衛,舉手投足間絲毫不見費力生澀。臺下眾人哪裡見過這樣華麗而利落有效的武技,一時間看呆了眼,就連金海標這種見過大世面的二太子,都看得愣眉愣眼,暗想難怪這小子如此狂傲,手底下果然有兩下子。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凌陽已經將十幾名護衛悉數放倒。

凌陽有心折辱河家,只要是看客們手下的護衛,只是被凌陽卸下了關節滑囊,暫時不能自如行動而已。不過凌陽對於身穿巔峰之夜制服的打手們,下手卻十分狠辣,或是打斷了臂骨和腿骨,或是一拳將打手轟飛成斷了線的風箏,就算沒有傷及內腑,肋骨恐怕也要斷掉幾根。

護衛們見凌陽如此悍勇,雖然心生怯意,卻不得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