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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見獵蜥呆兮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輕輕扇了獵蜥的後腦勺一下:“發特麼什麼愣呢沒看見我和羅隊的下酒菜都冷了嗎快點去張羅一桌上好的酒席來,感情你們都吃飽喝足了,你前輩我還跟這兒幹餓著呢”
獵蜥這才從呆滯狀態中清醒過來,連忙收拾起桌上的殘羹冷炙,只留下剩下小半瓶的燒酒,嘴裡還不住叨唸著:“太深奧了,太深奧了”
凌陽又好氣又好笑,起身踢了獵蜥的屁股一腳:“深奧個屁,剛才你嫂子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開個指甲蓋大小的地下賭坊,哪裡來的那麼多門道你要是真按照她說的那些條條框框在道兒上混,賭坊早晚得關門大吉”
凌陽連連撇嘴,顯然對於楚婉儀的一套歪理邪說很不感冒:“教給你記住嘍,在江湖上混,一是要夠狠,二是要兄弟多,三是必須講義氣。這些話是陳浩南和山雞親口說的,是咱們道兒上人視為金科玉律的不二法門”
凌陽拿出港臺電影那一套,白話得唾沫星子到處亂飛:“生活何必過得那樣複雜,想誰就打電話,想見面就微信約,想被理解就苦口婆心的解釋,有疑惑就問,相中什麼東西就搶,看不上誰就動刀子砍他都像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只能淪為江湖上最底層的下九流。好了,今天的江湖理論課到此為止,趕緊去給哥準備酒菜”
獵蜥被凌陽一語驚醒夢中人,恍然大悟道:“您要是這麼說,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剛才嫂子說的那些雖然有道理,到底不如前輩您總結得這樣精闢,而且還跟唸詩似的朗朗上口。我這就給您準備吃喝去,您稍等”
凌陽和羅圖對視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後院宅子裡的走廊內,各個轉角都有羅圖帶來的護衛把守,楚婉儀見房間眾多,不過大多設定有賭博應用的器具,或者是讓客人臨時休息的房間,想起這些床上曾經睡過那些紅了眼圈的賭徒,楚婉儀心中不喜,只好閒庭信步地溜達了一圈,正好走到最裡面羽馨曾經住過的臥室。
臥室的門緊閉著,雕花的木門似乎是這所南朝老宅裡的古董,上面鐫刻著各種奇異的花紋。為了保暖,木門的四圈還用棉條儼住。楚婉儀欣賞了一會兒門上的花紋,輕輕推了一下,卻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住。
一旁侍立的護衛,十分有眼色地跑了過來,一面掏出鑰匙開門,一面笑道:“剛剛羅隊吩咐,把錢隊繳獲的錢和物品存放在這個房間裡,我剛才看房間裡面的大床十分鬆軟,好像曾經是個小姐的閨房,您要進去休息一會兒嗎”
楚婉儀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信步走進房間,只見臥房裡整個佈置成粉紅的主題,繡凳和梳妝檯上都鋪設著粉紅色的垂簾,鏡袱、床單和漲滿也是嫩得透粉,各色人偶擺設小巧可愛,梳妝檯上陳列著幾款化妝品和睫毛刷粉撲等物,一看便知是女孩子的閨房。
楚婉儀在床沿上坐了坐,輕輕顛動身子,只覺得床墊柔軟,十分舒適,於是一下子把自己扔在床上,頭部砸在鬆軟的枕頭上,卻感覺到枕頭下面,似乎藏掖著一個硬硬的東西,不知是什麼物事,好奇的掏出來一看,楚婉儀的臉頓時羞得紅透了。
楚婉儀的手裡,赫然拿著一支嬰兒手臂長短粗細的玉棍,兩端都鑿刻出男性特有器官的形狀,上面似乎還塗抹了某種香氣撲鼻的油脂,握在掌心裡滑滑的,玉質也十分上乘,摸上去溫和柔潤,一看便知是古代女子和情郎閨中秘戲時,所用的助興器具。
“這個東西真有趣,不過也真夠可怕的,一個這樣的東西,如果放進自己的身體裡,不知道會怎麼”
想到這裡,楚婉儀趕緊丟掉玉棍,雙手捂住火熱的臉頰,啐了自己一口:“楚婉儀你這個壞女人,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楚婉儀越是忍住不去瞧那隻玉棍,越是忍不住念頭紛飛:“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