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說話時的口氣一模一樣。
我沉默片刻,問:“賀卓,你是不是崇拜白知秋?”
他對我笑笑:“崇拜,親愛的姐姐,我什麼都比大哥強?為什麼要崇拜他?”
“好好好,不崇拜。”沒時間跟他囉嗦,因為旁邊住著只惡鬼,剛才我已經捱了一悶棒,接下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急忙翻身下床,“快走,這屋子不安全。”
還沒蹬好鞋,突然頭髮被人重重地扯住往後一拉,一巴掌重重落在了我的臉上:“我說,換睡衣睡覺,敢不聽我的話麼,霖霖?”
耳朵裡嚶的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憤怒從胸膛中猛地出來,咆哮著,勢不可擋地湧進了大腦。
這個混蛋玩意兒,白知秋的好沒學全,白知秋的壞卻學了個全套。
將睡衣扔到我身上,聲音和目光依然那麼溫柔:“乖,聽話就不會捱打了。”
“聽你個大頭鬼!”怒吼一聲,我抓住睡衣一躍而起矇住他的頭,一把將他撲倒在床,然後摸過床頭櫃上的搪瓷缸沒頭沒腦地砸了下去。
“你個神經病,你以為你能變成白知秋?!”我衝著他吼,“你個騰訊牌二百五給他提鞋都不配!”
在我近乎瘋狂的攻擊下,他居然一動不動。
半晌,突然伸出拳頭,結結實實地捶中我的小腹。
一陣昏天黑地的劇痛,感覺腸子和肝都黏在了一起。一口氣堵在胸口,怎麼都接不上來。身體像觸電一樣冰涼發麻,無法控制地癱軟在一旁。
坐起身,扯下頭上的睡衣,白賀卓盯著我。一瞬間好象完全變了個人似的,話音,表情,眼神,都冷到了極點:“白知秋回不來了,我將接收他所有的東西,家族的股份,繼承權,還有他的女人。”
伸手抓住我的裙子領口,用力一撕一扯。“嗤啦”一聲,我的胸口一片冰涼,上半身已沒有任何遮擋。然後他的雙手從我的裙子下方伸了進去……
我疼極了,全身冰涼,身體蝦米似的縮成一團,迸沁著冷汗。一開口就喉嚨裡就不由自主冒出幾聲無力的咳嗽,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反抗。
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身體裡,原來藏著如此恐怖的力量。
扯掉我下面的束縛,又解開自己的皮帶,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我什麼都比白知秋強,包括XING能力。放心,享受過我的味道,你很快就會忘了他,甘心臣服於我。做我的,嗯,公主?他是這麼叫你的,對吧?”
自己已經非常優秀,還事事模仿白知秋,真不理解。
用滿是冷汗的手捂住肚子,我斷斷續續地譏諷出聲:“白賀卓,你自己沒發現嗎,你的打扮,言行,舉止,全都在學白知秋。我很奇怪,你堂堂哈佛大學生,到底為什麼羨慕白知秋那個人?他自大,脾氣又暴躁,還比你老,你怎麼就喜歡學他?”
“不是學,是競爭。”抓住我的雙腿用力扳開,他壓了下來,“不可否認,大哥很強,很多東西我學幾個月卻比不上他隨眼一瞥。不過我一點也不嫉妒他,有這樣的對手我覺得很慶幸,對手強,我才能變強。說實話他失蹤我很失落,很想念他。太可惜了,唯一比我聰明的人沒了,以後還有誰能鞭笞我前進?正巧我愛的姐姐你也很想念他,所以我們的靈魂是最契合的。姐姐,就讓我們的身體也結合在一起,從此過著幸福生活。你可以繼續想念大哥,我絕不吃醋。嗯,真是個完美的故事……”
努力扭過頭,想避開他的吻。可目光轉移到門框,劇痛之外不由又吸了口涼氣。
麗麗媽彎著腰,從臥室門框邊探出了半邊身子。滿是鮮血的青白色的臉龐扭曲著,露出了黑色的下牙和下牙床。那雙沒有瞳孔的黑色眼睛睜大了一動不動盯著我和白賀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