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估計他
以為我還是以前那隻肥羊,想放長線吊大魚。
“小姐,這次想玩什麼?”他殷勤地問。
我扭頭一看,見方怡的臉在BB霜的遮蓋下透出一片不正常的白,微微一笑:“我們先喝點東西,休
息一下。”
米老鼠倒很有耐心,不介意我拖拖拉拉:“正好蛋撻剛剛出爐,我這就給兩位小姐拿去。”說完屁
顛屁顛拿餐盤去了。
我攬住方怡的肩:“怎麼跟你說的來著,你只管秀你的美腿,我掙錢。”
每個魔術師身邊都帶著一個美豔的助手,用來迷惑或引誘觀眾。我的助手便是方怡,憑她這張臉,
怎麼不得引個腎虛到頭昏眼花的傢伙過來?
話已說到這份上,方怡可能也豁出去了。她深吸一口氣,展開小摺扇擋住半邊臉,黑白分明的眸子
立刻就流露出迷離的光彩,怎的一個性感撩人。
不出我出料,不久一個腆著將軍肚的禿頂大叔笑著走到我們身邊。手上挽著個南亞小女孩,十二三
歲的樣子,巴掌大的小臉,精緻可人,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
“兩位漂亮小姐,”大叔笑得露出了一口黃黑的大牙,“可以邀你們賭幾局嗎?”
“好啊。”我笑吟吟地答,“21點還是梭哈?”
轉眼便賭了幾十把,大叔面前的籌碼只剩十三萬。長時間的高強度計算讓我有些疲憊,捏了捏鼻樑
,一旁的米老鼠立刻貼心地送上一根Minuto,還幫我點燃。
輕輕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兩個菸圈,我對大叔說道:“今天到此為止,明天有緣再來。”
“不行!”大叔輸紅了眼,“再來一盤。”
不到黃河心不死,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