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了?”
付新道:“啊?你就為問這個,偷溜進來的?你問秀姊就行啊,秀姊也知道。事倒沒什麼,就是高姨娘病了。我聽說,付悅好像給我娘在世子爺跟前,使了什麼話。反正我娘最近都不怎麼高興。”
本來滿臉笑的羅輝,聽了付新的話,立時便就沉下臉來。
就見羅輝狠瞪了付新一眼,說道:“我就隨便問問,誰為問你這個,偷溜進來的?”
付新不大相信,懷疑地瞅著羅輝,問:“那你又偷溜來幹嘛?”
羅輝坐在花架子底下的青石上,一拍他身邊,道:“你也坐過來,在太陽底下不曬?生得本就已經不怎麼美了,再曬黑了,就更找不到婆家了。”
付新不愛聽,瞪了羅輝一眼。
瞅了瞅天上的太陽,仍舊與羅輝坐到一起。
付新笑問:“你還沒回答我,又偷溜進來幹什麼來了?”
羅輝語氣極為不以為意地道:“我能有什麼事?就是今天不用上學,在家待著也沒意思,就溜進來玩會兒。誰可知道你不好好繡活,竟一天天往外跑?”
付新一翻眼睛道:“誰說的?我的繡活可好了,武姑姑都誇我呢。就是……”
想到張秀兒,付新忍不住笑出聲來。
又覺得張秀兒繡活差的事,不能與羅輝說,便就將話停住了。
羅輝見付新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忍不住又老媽子上身,沒好氣地拿手戳付新的頭道:“你天天的什麼也不想,是不是傻?”
付新不樂意,搖晃腦袋道:“又怎麼了?你幹嘛總說我傻?我哪兒傻了?”
羅輝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手裡的薔薇花,道:“你知道不知道高姨娘為什麼病?你就不行注意著點兒後院的事?”
付新笑了笑,也順手掐了一枝花,拿在手上玩。
羅輝恨鐵不成鋼地又戳付新的頭,道:“你知不知道,世子爺本來想拿付悅,去給李十四當妾,以換取李家幫忙,買天香草。高姨娘病得可真是時候。你也不打聽打聽,就不怕世子爺拿你去定給李十四?”
付新揪著花瓣,一片一片地,語氣極輕地說道:“我娘不會同意的。”
嘴上這麼說著,心下卻是非常的明白。
付寬不可能將她許出去的。
雖然她過繼了出去,但她的親事,並不是付寬一個人可以做主的。
付偉不會不管她。
付新與付悅的情況不同。
付悅過繼,可以說和付偉徹底決裂。
付偉離開國公府時,可以說,就已經丟下話,對付悅的死活不管。
因此上,付偉就是想管付悅,礙著當初的話,也不好說什麼。
付悅是死懶進付國公府的。
付寬給付悅定給誰家,付偉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而付新就不一樣了。
付新是付偉手奉著,送到付國公府,付寬夫婦答應付偉,讓付新幸福的。
若是給付新定親,付寬、趙夫人並不能直接做主,還要經過付偉那一關才行。
因此上,付新非常的篤定。
但付新更希望於,趙夫人不同意。
所以,她像是呢喃地說道:“我娘,我娘不會同意的。”
羅輝哼道:“你倒是將人想得那樣好,你拿人當娘,也不知道趙夫人拿沒拿你當親女兒。你要是沒錢試試?傻呼呼的。”
其實羅輝說的,付新都懂。
可是,將後院的事,瞭如指掌,就真的有用嗎?
她在付國公府的地位,取決於付偉對她的不放心,然後,便就是趙夫人對她,到底能有多少母女情了。
付新心下情楚,知道一切,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