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做出有損師門顏面之事!’”
“這是師祖的原話?”打死陳少峰,他也不相信這是悲言說的。
“咳咳,這雖然不是師祖原話,但是大概意思差不多。反正就是告誡你,此次行動要聽師姐我的安排,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行源蒙著面紗,臉色泛不泛紅不知道,但是從她的聲音中,還是聽出了一絲心虛的味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說完此話,陳少峰死死盯著行源的雙眼,等待著對方反應。
“阿彌陀佛,師弟說的是,出家人不打誑語,師姐自然也不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當然,此時的行源是打著稽首,閉著眼睛說的。
“阿彌陀佛,既然師祖命我保護師姐,那麼師弟自然遵從就是。那麼,此後一天十二個時辰,師弟會盡心盡力,貼身守護在師姐身邊的!”嘿嘿,陳少峰可不是吃虧的主。
“咳咳,這個不用,師弟只要在適當的時候,保護師姐就可以了,其餘時間就不用麻煩師弟了!”
“阿彌陀佛,師姐說笑了,師祖既然命我保護師姐,那麼師弟自然要盡心盡力,否則萬一師姐出了什麼岔子,師弟如何向師祖交代那!”小樣,跟我玩,看我不整死你!陳少峰還從沒怕過誰那,尤其是女的。
“你、你……你要跟,隨便你,哼!”行源賭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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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師姐要就寢了,難道你還要跟從嗎?”
“當然,師姐睡眠之時,也正是您戒備最低之時,師弟自然要更加用心的守護了!”
“師弟,師姐怕了你了。你說,到底如何,你才肯放過師姐!”行源怎麼敢讓陳少峰大半夜的守護在自己身邊。這就如同讓狼去守護羊一般可笑。
“阿彌陀佛,師姐此話從何講起,師弟此番做法可都是遵從師祖的指示罷了!”陳少峰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著,此時的他,真就彷彿是一個得道高僧一般,目不斜視,面色莊嚴。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不是實在打不過陳少峰,行源早就招出飛劍,將其砍成十段八段的了。無奈之下,行源乾脆就不休息了,自自己的儲物戒子之中取出一個蒲團,端坐其上,再取出木魚,開始了打坐唸經。
行源以為如此做,就能安心了嗎?錯,大錯特錯。陳少峰何許人也?這般手段,怎能入了陳少峰的法眼。
只見,陳少峰同樣取出一張蒲團,並將其放置在行源對面,端坐其上,睜著大眼死死的盯著行源的面龐,彷彿要將其面紗忘穿一般。同時,口中也念念有詞。陳少峰唸叨的可不是一般之法,而是密宗不傳之絕學《歡喜野狐禪》中關於床地之間,雙修的一段秘法。
禪宗,講究的是斷情絕愛,全心追求天道。而密宗《歡喜野狐禪》則講究的是,藉助男女歡愛,追求天地陰陽之根本。可以說,這兩種功法是完全對立的存在。
陳少峰身為佛子,又修煉有佛門至高神通,更是身懷後天造就出來的羅漢金骨。因此,雖然陳少峰對佛法的領悟不高,但其佛法修為卻極為高深。再加上,陳少峰他的修為比行源修為要高出許多。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行源手中木魚的節奏,越來越凌亂,而其口中的經文,也開始變的斷斷續續,同時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
“閉嘴、閉嘴,給我閉嘴!”行源捂著胸口,大聲喘著粗氣,怒視著陳少峰。
“阿彌陀佛,師姐這是怎麼了?”停下口中的經文,陳少峰相當無辜的問道。
“你、你、你個頭陀,念什麼經不好,為什麼偏偏念這些亂七八糟的經文?”怒視著陳少峰,行源大聲質問道。
“阿彌陀佛,師姐此言詫異,這經文是密宗秘傳功法,是悲色師祖親自傳授師弟的,怎麼能說此經是亂七八糟的經文那?”陳少峰一本正經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