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青陽夫婦對視一眼,也不疑有他,伸手一招,水流飛轉,張口吞下。
白皮先生兩人卻不當回事,那白皮先生斥道:“我看你小子就是無事生非,瞎扯澹,虛頭巴腦的胡鬧,你且動手吧!”
辛卓不再說話,走到床邊,小聲道:“小姐,在下能不能掀開簾子,接觸一番?醫者父母心,但有冒犯,還請贖罪!”
痛苦不堪的赫連悠虛弱的哭道:“請……先生救治……如何都行!”
辛卓當即掀開簾子,揮舞三十六根銀針,飛舞盤旋,刺入赫連悠體內經脈。
身後的赫連青陽微微蹙眉,他視女兒為掌上明珠,舔犢之情全城都知道,不忍任何人褻瀆或者有肌膚之觸,這時有心阻攔,卻不知從哪裡說起。
下意識看向白皮先生二人,問道:“如何?”
意思是這姜神醫究竟如何?
另一位滿面紅光的老者,搖頭道:“粗鄙不堪,徒有虛名,不似正宗醫者!”
白皮先生也搖頭連連:“銀針多用於針灸,祛溼邪之氣,對付這種陰陽互損之疾,怕是不行!”
赫連青陽神色陰沉了幾分,他忽然想到了姜玉卿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的說法,這種人大多數是投機取巧之輩,還有這會兒進屋後的舉止,實在有些……奇怪。
城主夫人軒轅珠深深看了眼床榻方向,壓低聲音:“若是此人真是徒有虛名,就以他這番冒犯,饒他不得!”
“咦?不對!”
這時白皮先生看向辛卓,神色從質疑轉變成了凝重。
“如何?”軒轅青陽夫婦立即問道。
“青囊同行走!?這……”
白皮先生幾乎是驚叫出來的。
“空行妙穢者道?妖御太玄術?”
另一位滿面紅光的老爺子也驚駭的無以復加,“噔噔噔”的湊到了床前,瞪大眼睛觀望。
辛卓的醫者手段,對於普通來說,猶如鬼畫符一樣在赫連悠身上亂畫,但對白皮先生兩人來說,簡直猶如神技!
全是傳說中的失傳醫術!
“究竟何意?”
關心則亂,城主夫人軒轅珠聽不太懂,不由逼問白皮先生。
老先生嘴唇哆嗦著,指著辛卓:“這、這位是個真醫,一身上古的失傳醫術,神乎其神,老夫自愧不如,竟不知高人在此,唐突了啊!”
他忽然覺得辛卓剛剛不是在胡扯,而是真有道理了,難道自己醫術太淺,所以聽著像胡扯?
這番前倨後恭,反差太大!
城主夫婦不禁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那趙之境與有榮焉,點頭道:“姜神醫的名頭響徹全城,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老夫一早就清楚!”
床榻上,辛卓的手快速在赫連悠身上游走,先是用醫術替她緩解暗傷和毒素,然後悄悄拿出丹藥,捏開她的櫻唇塞了進去。
卻不知赫連悠起初還難受,到了後面,渾身舒坦,血液暢通,神清氣爽,痴痴的看著替自己醫治的先生,看著看著,不由驚為天人,痴痴的說了句:“你為何生的這麼好看?”
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我以為自己的顏值消失了,辛卓有些感動,然後點了下赫連悠的痛穴,痛的小姑娘“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好一會,辛卓收起銀針,起身,回頭,發現白皮先生兩位武醫,已經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見過先生,是我等孟浪了!”
辛卓立即拿捏了架子,或者說懶得再呆下去,隨手拿出幾瓶解毒丹藥扔向赫連青陽:“一日三粒,五日後瘴氣盡去!”
轉身便走!
赫連青陽夫妻接過,立即與白皮先生兩人一起靠近床榻,只見赫連悠梨花帶雨羞惱的看著外面,臉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