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形於色,但今日又催了三遍。”
孫妙兒同樣一身青色官袍,模樣兒十分嚴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做的官,但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因此每天的工作精益求精,一絲不苟。
只是這幾日,壓力有些大,嘴唇都起了泡。
“郡王的確身體有恙,已經確定了,我與他們分說。”
張廣普神色凝重,走入主殿,迎面便看見大堂中盤坐著的飲茶四人。
主座上是一位紫袍、白鬚的老者,正是朝廷禮部尚書禮君桑。
卻如孫妙兒所言,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見過諸位上官。”
張廣普躬身行禮,開門見山:“不是郡王不見諸位,郡王身體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