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激烈的手法來對付他們。畢竟玉虛三世家當年進入戰魔崖之舉可是玉虛宮高層的決定,這麼多年來即便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若是因為一些小事而對這些迴歸之人大開殺劫,那麼必然會使得和玉虛三世家類似情況的世家、宗門心生離意,那樣一來玉虛宮就麻煩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要在明面上重重獎賞玉虛三世家,但卻有暗中對其監視,不能讓其掌握一點權柄,至少在其家族中那些異域神靈血脈徹底消失前,不可能讓其步入權利核心。如果玉虛三世家為了進入玉虛宮權利核心,而自行對家族成員進行清洗,那麼玉虛宮更可以憑此做藉口,將玉虛三世家完全隔離在權利之外。
總而言之,在短時間內,徐長青那些為玉虛三世家準備的計劃會被擱置起來,甚至會永遠擱置,所以徐長青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來想辦法滲透到玉虛宮核心力量中。
然而,現在出現的尹天成倒是給了徐長青一個機會,雖然徐長青不清楚為何有著千年修為的玉鼎真人會變成如此模樣,但他卻清楚一點,那就是即便失去了力量,但玉鼎真人依然還在用其他方法掌控著金霞洞玉鼎一脈的大局。不過,現在玉鼎真人的情況似乎並不是太好,他所偽裝的尹天成修為低下,而且暗中還有不少敵手,就連他的朋友也背叛了他,可他卻無法借用金霞洞一點力量。即便他的死劫蛻凡道修煉有成,成就古仙劍體,但他的修為沒有恢復之前,他的性命依然還處在危險之中。可以說,此刻的玉鼎真人正好處在生死交界之處,一邊是否極泰來,一邊是萬劫不復,而掌握其去向的關鍵之人正好就是徐長青,開啟玉虛宮核心的機會也變得垂手可得。
雖然如此,但徐長青卻不敢有半點掉以輕心。即便這尹天成因為多年的性情和行為,使得他的為人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個性古板的書呆子,從剛才開始屢屢身處下風,但其畢竟已經擔當金霞洞之主千年,金霞洞也被其治理的井井有條,若是不小心對待,恐怕就會浪費了這次機會。所以,徐長青就不斷的丟擲讓尹天成不能拒絕的誘餌,先將其穩住,然後再考慮該如何借其之力撬開玉虛宮。
“你到底是誰?”尹天成平復下心中的鬱悶,表情格外肅然的看著徐長青,問道。
如果說之前徐長青所說死劫蛻凡道,只是讓尹天成對其感到驚訝和好奇的話,那麼現在見到其畫出斬天之道總綱圖後,那種驚訝、好奇就完全變成了對未知存在的濃濃警惕和淡淡畏懼。
當年,進入上古金霞洞遺蹟的人並不是只有尹天成一人,玉虛宮內的同道以及大羅天其他宗門的人也有不少,他們定然也從中得到了不少東西,其中未嘗沒有一分死劫蛻凡道的總綱。可斬天之道則完全不同了,在其得到的上古金霞洞玉清正統傳承之中,明確記載了斬天之道的總綱圖乃是真正的不傳之秘,從未在人前出現過。在上古洪荒時期知道此圖的人就寥寥無幾,現在的崑崙三界就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此圖的存在,更不可能被人畫出來。
可這些不可能如今卻全都變成了可能,雖然徐長青還沒有將圖畫全,但尹天成卻能夠從自身斬天之道的感覺中非常肯定此圖就是斬天之道的總綱圖。由此徐長青的身份就值得猜想了,以至於現在尹天成心中都不由得認為或許眼前的徐長青乃是玉鼎一脈的真正傳人,他在這個時候與之見面是想要收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我說了,我只不過是一介散人而已。”此刻徐長青已經想到了一個合適自己現在偽裝的身份,於是從金仙本體處呼叫來大光明神目和金烏神火之力,在身後幻化出一輪金烏紅日法相,說道:“說起來,你我兩家還有淵源,是友非敵,所以尊駕不必太過擔心了。”
見到徐長青腦後浮現出的金烏紅日,尹天成一開始只是皺了皺眉頭,道:“佛界的大日如來……”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