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大吃一驚,花容失色,低聲說:“那怎麼辦?你還不快逃?”
“來不及了,他們的人就圍在院外。”
海俠輕聲說:“如果我被抓住,就怕風惜花會對吳天水不利。”
他到這個時侯,不願意說吳天水是明慧的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明慧並不在意,慌亂的說:“那怎麼辦?如果風惜花知道我爸爸把你藏到這裡,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爸爸!”
海俠看到明慧這樣緊張吳天水,心中又升起了熊熊的妒火,不過,他很快就壓抑下去,保持著冷靜的頭腦,說:“要救吳天水和我,辦法不是沒有,只怕你不答應!”
明慧說:“你快說,只要能救你們,我什麼都肯做!”
海俠在明慧耳邊低聲說:“……”
風惜花帶著五個保鏢,長驅直入,直奔客廳之中,風惜花好整以暇,意態冷酷中又有著幾許智碧在握的悠閒,五個保鏢卻是個個如臨大敵,把手伸進衣裳裡,摸在手槍上,隨時準備應變。
進入客廳,風惜花在客廳正中央停下身來,峙立不動,緩緩摘下墨色眼睛,打量著客廳中的情形。
客廳中靜靜的,甚至是整個樓裡都是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風惜花冷豔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冷厲的眼光在客廳中打量了一週,就把目光向二樓看去。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男人的笑聲,從二樓傳了過來,那種笑聲很奇特,彷彿在嘲笑風惜花不敢上去,又彷彿在向風惜花發出挑戰。
風惜花卻是過來人,一聽就聽出這種笑聲,只有男人在男女調情的時侯,才會發出這種笑聲。
風惜花皺了皺眉頭,她現在不能分辨這是不是吳天水的聲音,因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侯,發出來的聲音和平時是大不相同的。
風惜花並不確定海俠不在這裡,只是憑著聰明才智,猜測到海俠可能會被沈冰救出去,而沈冰則一定會把海俠交給吳天水,因為吳天水一直和風惜花做對,在明爭暗鬥,只有吳天水才有這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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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風惜風和吳天水都是聰明人,雖然心不合,面卻是合的,兩人從來沒有當面撕破過臉。
現在風惜帶人過來,主要是想要搜尋海俠是不是藏在吳家,如果搜尋不到,她可以說,她是帶人來邀請吳天水一直去搜捕,然後把吳天水請走,如果吳天水在家,風惜花倒是不好強硬態度的動手來搜尋。
風惜花皺眉想了一下,終於有了決定,她抬起手來,向五個保鏢發出手勢,意思是要他們全神警戒,她自己上樓去看一看。
風惜花膽量很大,她天生就是個冒險家,越有危險,就越是興奮,她不但不重視別人的生命,有時對於自己的生命,也看的並不太重,假如她猜測錯誤,上面的人並不是吳天水而是海俠,海俠突然襲擊,一槍把她殺死,她也不怕,她天生喜歡冒險。
當然,她還是會有一定的防備的——冒險和送死是兩回事!
風惜花沿著木質樓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她走的並不快,腳步輕靈,如果上面的房間中有人,不留意是聽不到她的腳步聲的。
那種奇怪的笑聲,斷斷續續的又傳來了過來,很短促。
隨即,一個女性的蕩笑,傳了過來,那種笑聲,柔媚入骨,春意蕩然,讓人一聽之下,就可以猜測到是在和男人調情時發出來的。
這個聲音嬌柔嫵媚,又清脆悅耳,就連風惜花做為一個女人,也聽得心中一蕩,心想:“這個女人,一定很漂亮,是個天生尤物,是男人的剋星。”
風惜花放輕腳步,慢慢上到二樓,隨著笑聲傳來的方向,來到一間房門前。
那間房的房門並沒有關緊,只是虛掩著,留著一條半尺寬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