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傻瓜。”
一聲親暱的稱呼讓沈小沫的心陡然一跳,她聲輕如蚊斥道,“你才是呢。”
“我認識你,其實很早了。”
沈小沫錯愕的偏頭,語調輕揚,“什麼?”
白衍林牽起薄唇,“10年秋天,你第一次在墨色瑜伽館當教練,當時墨色剛剛起步,只有四個學生,中午,你比較喜歡在瑜伽館旁邊那家叫做Air的咖啡廳吃飯,出來的時候,總是打包一杯摩卡,晚上,會有一個男人手捧花束在瑜伽館門口等你,後來,他不再捧花,但是仍然接你上下班,再後來,他只是偶爾來或者很長一段時間才會來。”
白衍林的聲線平直,沒有一絲波瀾,像一隻無形的手,將這些片段執筆畫出,“12年也就是去年冬天,你與他在瑜伽館門前發生爭執,那一個巴掌,你打的很漂亮。從此後的晚上你都是一個人回家。”
沈小沫的腦袋嗡嗡作響,無數記憶的泡沫重新聚集,勾畫出一個清晰的影像,她猛然抬頭詢問,“你怎麼知道?”
白衍林聽出她的不安,柔聲解釋道,“最初,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我在墨色瑜伽對面的寫字樓上班,三樓,視窗剛剛好對著你。”
你的每一個弧線美好的動作,靈巧的身段,對待工作認真的模樣,都深深映入我的眼底,照拂心間。
沈小沫深吸一口氣,語氣虛晃,“這兩年,你在做什麼?”
“孤家寡人,與工作為伴。”
“你,為什麼……不去找我?”
“你有完整的生活,有男朋友,我不想打擾你,再者說,我並不是一個喜歡主動搭訕的人。”
白衍林的聲音很溫暖,淡淡的,卻深深溢入沈小沫的心。
3年的時間,他都在默默關注,從未叩響那扇門。也許這之間,他們有過無數次擦肩而過,而這個男人居然就這樣一直隱匿自己的存在,讓她毫無牽絆的生活。
她的手略微有些顫抖,心如小鹿亂撞,努力穩住虛浮的聲線,沈小沫沉聲問道:
“那現在,又是為什麼?”
“現在的你並不完整,開始頻繁的相親,相親的地點都是Air,有幾次,我就坐在你身邊。”白衍林的側臉有稜有角,鼻翼高挺,在夜色霓虹中投下深深的影,彷彿石雕一般。
沈小沫沉默了一瞬,大腦終於恢復運轉,“所以,你拒絕我約定的見面地點,然後約在了別處?”
“是,我帶著目的而來,並不想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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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小沫沫依偎在白衍林的身旁,“當年你根本就是蓄謀已久!”
“那不過是追你的手段之一,我做了充足的功課而已。”
"那後來那些呢?是之二之三之等等?"
"你以為呢?"
小沫沫嗤之以鼻,“切,明明喜歡人家那麼久,為什麼不早早說粗來。”
白衍林將手放在沫沫CUP並不怎麼大的胸前揉捏,表情賤兮兮,“明明胸那麼小,為什麼不早早說粗來。”
“你個色狼老處男老宅男變態!皮相動物!”
“那我叫你什麼,老處女還是飢渴女?”
不一會兒,某沫瘋狂跳起將白衍林的秀髮揉成雞窩,“我哪裡飢渴了?”
白同學氣定神閒,“哪裡不飢渴了?”
“哪裡都不飢渴!”
“非要我重新描述一下昨天晚上的畫面嗎?恩?”
“白衍林!!!”只穿了背心小內內的某沫沫狠狠跨坐在男人腿上,眸光兇狠,將胸脯挺的老高,“我的胸真的很小嗎?”
白衍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