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完,身後聚集了數個身形高大又瘦如竹竿的男人,所有人沉聲吼道,「把東西放回去!」
附近聽到聲音的人幾乎同時停下手上的工作,不約而同地看向褚亦安和白斯年,「把東西放回去!」
褚亦安將木筏核捏在手裡,以最快的速度放回神龕。
防止白斯年死道友不死貧道。
與此同時,白斯年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手雷,斯文地捏在手裡。
「你們聲音有點大,把我嚇到了。」
他這要往神龕扔手雷的動作才是真把npc們嚇到了,這人還用偽裝的清純眼神看向褚亦安,「小褚褚,你在幹什麼?」
「他們聲音有點大,嚇得我手滑了。」
褚亦安雙手一攤,理直氣壯地說道,「早知道白哥這麼牛,我當時膽子應該再大一點。」
「跟著白哥混,就該膽子大一點嘛。」
白斯年一手捏手雷,一手拿著槍,「來,我們一起去神龕的最頂樓看看。」
「什麼?你們不能去!」
「褻瀆神明,你們會遭受到最嚴重的懲罰。」
「你們不可以褻瀆神明!!」
白斯年將手雷往神龕的裡面靠近,「你們最好別過來,不然我一緊張就扔進去了。」
這些人的思想已經到了魔怔的地步。
他們絲毫不害怕白斯年對準自己的槍口,卻害怕他真的炸了神龕。
「小褚褚別發呆了,快進去看看。」
白斯年在旁邊催促道。
他是會使喚人的。
自己不進去看看,讓別人去看。
褚亦安心裡狂吐槽,但白斯年的手槍已經對準了她。
npc怕他損壞神龕,她怕他對準自己開槍。
「還是白哥會做人。」
褚亦安用嘲諷的語氣對他的行為表達了不屑。
白斯年臉皮厚如城牆,「小褚褚別奉承,趕快進去。」
神龕是獨立的小樓。
下面大,上方狹窄。
當褚亦安上去到第四層的時候,她看到了那盞剛被放上去的魚油蠟燭。微微跳動的火苗讓屋內忽明忽暗,屋內依舊是木筏核胡亂的散落在周圍。
她爬上去,找到上第五層的小樓梯。
這個空間最小的頂樓,大概只有四塊地板磚拼湊的大小。
上去的空間特別的狹窄,就褚亦安這種小個子行動起來也很受限制。
四層的木筏核沒有裝滿,五層上面放著一個比正常木筏核更小的木筏核,它同樣也是所有木筏核裡唯一一個散發著微弱銀光的核心。
褚亦安注視它的時間超過了三秒鐘,熟悉的[]出現。
[被供奉的物品]
[介紹]:也許是某種神秘的一部分。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字,讓人不知道這主要是講了什麼。
不過沒關係。
褚亦安秉承著賊不走空的原則拿走了神龕上這枚亮著的小球。在她拿走這東西的一瞬間,她感覺到腳下的建築突然間搖晃了一秒。
她在四樓順手撿起一枚木筏核放在五樓的位置。
下一刻,普通的木筏核也散發出微弱的螢光。
唉,怎麼回事?
褚亦安抽上去認真的檢視,發現原來是有一個螢光的底座。
不是木筏核的光,而是螢光底座的光。
在她檢視的時候,突然吹起一陣風,如同有人撫摸她的臉龐般柔軟而又親和。
褚亦安觀察的動作猛地一頓,然後以飛快的速度爬下去。
白斯年此刻正在裡面等著,「小褚褚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上去了這麼久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