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相,也好讓你不至於那麼難堪。”王香蘭看到宋瑾瑜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繼續說道,“沒錯,他沒去北京出差,他和蘇副總在車內被發現的時候,兩人都沒穿衣服……”
宋瑾瑜猛地站起來,尖叫道:“胡說!思齊不會!”
“思齊是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你的損失我們會盡力在物質方面給予彌補,別的,你應該是不會要的。等會兒思齊醒了,該有什麼問的說的都全部談清楚吧,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是思齊畢竟是陸家的人,犯再大的錯,我們都是要偏袒的。”
宋瑾瑜直覺就是婆婆為了拆散她和陸思齊,生生掰出來這個理由,公司的蘇副總蘇湄她知道,陸家一直內定的兒媳就是蘇湄,後來雖然思齊和她結婚了,蘇湄卻還是一直留在陸氏企業,她印象裡的蘇湄是一個極利索的女強人,斷不會使這種下三濫手段。況且在車內做那種事,思齊不會的!他做事向來沉穩,又怎會做出車震如此大膽新潮之事?
王香蘭早就料到她不會相信,一個電話便把員工小陳叫了進來。
小陳吞吞吐吐,但最終還是紅著臉說了實話。她和蘇湄關係向來很好,今天打電話給她時過了許久才被人接起,那邊卻是老闆虛弱的聲音,她趕過去時救護車也剛好趕到,車子停在陸思齊在郊區的豪宅外面,兩個人躺在後座上都是赤身裸。體。
宋瑾瑜聽完小陳的話險些跌倒在地,小陳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前去扶起她。王香蘭見狀苦笑了一下,朝小陳示意了一個眼色後帶上門出去了,小陳說話便也放開了些。
“陸太,我多嘴說兩句……您應該知道嫁入豪門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在這些豪門大族裡維持生活就更加難了。現在哪個太太不是睜隻眼閉隻眼呢……”
宋瑾瑜咀嚼著小陳的話,睜隻眼閉隻眼,人人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又有幾個女人面對丈夫的背叛時能夠淡然處之?
忽然記起陸思齊向她求婚那會,她掐著他的脖子要挾他發誓對她一生忠誠,他嬉皮笑臉的說那可做不到,外面的女人比她有風情多了,怎麼能為著她放棄一大片美好森林。她只當他說玩笑話,卻沒想到一語成讖。
宋瑾瑜心裡已經有了確信,陸家一向最在乎風評,婆婆再怎麼可惡也不會聯合手下的員工編出這種敗落名聲的事。可是她卻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陸思齊是有苦衷的,希望陸思齊不是真的背叛了她。
等到晚上,陸思齊終於醒了。王香蘭夫婦進去照顧了一會才退出來讓宋瑾瑜進去。
宋瑾瑜冷靜了一天,此時心裡早就有了最壞打算,一方面雖然心裡不相信他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可是一方面卻又清楚明白的知道,事實如此,恐怕到頭來也由不得她不信。
她推開門走入房內時,陸思齊正偏著頭看著窗外,只留給她一個側臉。她細細的盯著不遠處的丈夫瞧,臉部線條仍然堅毅,面色卻是蒼白著的。她想起每逢情到濃時她總喜歡撫摸他的臉,滿足著喟嘆這個外表俊逸的男人心屬於她。
房間很靜謐,只聽見點滴的聲音迅速消失又忽的響起,她覺得眼睛越來越乾澀,眼球似乎受到某種張力的拉扯,澀澀的發疼。
她和他相戀4年,結婚2年,他的這些心思她何嘗不一清二楚,如若他真的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在生死關頭轉悠一圈回來後,又怎會待她這般冷淡。宋瑾瑜只覺得心裡涼絲絲的,胸口也跟著一陣氣悶,眼淚卻是忍住沒有掉下來,只能用盡了全身力氣開口問他:“為什麼?”
良久只等來他的一聲嘆息,她揉了揉乾澀的眼,看見他已經閉上了眼,薄唇輕啟,說出來的卻是讓她難以置信的話語:“瑾瑜,離婚吧。”
喉嚨裡頓時像被東西堵住一樣,他說離婚,就像當初他笑著說結婚一般輕鬆。她穩住身子,好半天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