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樂的神色終於完全恢復了正常·扭頭仰視著張瀟瀟嬌媚的容顏,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什麼,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好像是劉德華唱過一首歌,裡面有一句歌詞是‘要剖開傷口總是很殘忍,,那個殘忍的人就是我啊,雖然事情與我無關。”
張瀟瀟的語氣微微有所改變,從嬌媚變成了幽怨:“成總,你認為自己傷害了他?”
成天樂實話實說道:“真正傷害他的人不是我。”
張瀟瀟:“你認為他受到了傷害,雖然傷害他的人不是你,你卻願意去安慰他。可是成總,你有沒有想到這件事也是在傷害另一個人,你親手傷害的那個人其實是我!……你心中一定在猜測我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卻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就是想告訴你,事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難道這樣的一個機會也不給我?”
剛才成天樂提到了劉德華的歌,張瀟瀟現在就差說出那英那句歌詞“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這些歌詞可都夠老的!
成天樂仍然搖頭道:“張瀟瀟,要麼你就在這裡解釋,要麼你不必與我解釋什麼。我只是送給了鄭朗一張請柬,什麼話都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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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瀟瀟收回了手,緩緩向後退步,不經意間又回到了桌子對面,目光直視著成天樂的眼睛,兩人誰都沒有避開對方的視線,她緩緩的問道:“成總,你拒絕了我,拒絕撫慰被你傷害的我,是嗎?”
成天樂被她看的心裡直發毛,但在“耗子”的指使下,仍然硬著頭皮說道:“張瀟瀟,如果是我傷害了你,很抱歉!······但你說的話有問題,剛才不是說來感謝我的嗎?也不必謝我。”
張瀟瀟終於走了,出門前回頭深深看了成天樂一眼。成天樂坐在椅子上,不經意間已經出了一身冷汗。昨天晚上喝完酒行功,就出了一身粘稠的汗,天亮時又出了一身,感覺很不舒服、身上的氣味也很難聞。自打從傳銷團伙出來之後,他還沒這麼不自在過,只想著趕緊回家洗澡。
剛才與張瀟瀟在屋裡談話的時候,成天樂很希望有員工敲門進來找他有事,可是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員工們一個個都離開了交易部,就沒有一個人進來和好幾天沒上班的總經理打聲招呼的。真是養兵千日、用兵時一個都沒有啊!
成天樂走出辦公室,發現畢然還沒走,趕緊叫過來問道:“我都好幾天沒上班了,今天第一次來,你們怎麼一點工作都不進來彙報呢?”
畢然有些尷尬、還有些鬼祟的眨眼解釋道:“我們都看見鄭朗的女朋友進你屋了,打扮的漂漂亮亮,連頭髮都是半乾不溼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領導的工作啊!”
成天樂沒好氣的說道:“記住了,交給你一個任務。以後張瀟瀟再來找我,你就組織員工輪流到我辦公室來彙報工作,找點什麼事都行!”
他沒追究前臺門衛的責任,經歷了剛才的一幕,他心裡也清楚一般人根本攔不住張瀟瀟。張瀟瀟只要一個媚笑、施展法術說兩句話,門衛心神一恍惚恐怕就會問什麼答什麼,自然也就把她放進來了。…;
鄭朗這件事,飛騰公司的老闆畢明俊以及交易部的客戶花膘膘都暗中插手了。看起來他們都是在幫助成天樂解決麻煩,但以他們的手段和本事,要收拾一個鄭朗太容易了,可兩位大妖都沒有親自出手甚至沒有出頭,卻讓矇在鼓裡的傻小子成天樂去“處理”。這自然也是一種試探,而且各有各的目的。
花膘膘越看成天樂越納悶,畢明俊何嘗不也是如此?有人暗中點破畢明俊的身份,語帶要挾之意,塞了一個成天樂來做交易部的總經理。而對於這個交易部,畢明俊正有一場不可告人的大計劃要進行。成天樂上任以來,就是中規中矩的做這個總